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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戴鴻超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1040721 ISBN:9789571363240 語言:中文繁體 裝訂方式:平裝 內容簡介 近代中國叱吒風雲的國、共領袖--蔣介石和毛澤東 憑藉槍桿、筆桿和權術打天下、治天下 兩人終其一生為敵互鬥,卻有共同目標--領導中國走向富強 但也為廣大中國人民帶來許多生難和死別 回顧歷史,蔣與毛這兩位對近代中國發展有極大影響的人物,究竟具有何種管理廣土眾民的才能? 面對接連不斷爆發的革命、戰爭、天災與人禍之餘,他們如何帶領中國走出內憂、外患? 他們對今日詭譎多變的世局究竟有何影響?在兩岸關係、亞太秩序、中美交往上又扮演什麼角色? 兩人對今日中國的興起做出那些貢獻?又犯了那些缺失過錯,可作為中國進程的殷鑑? 戴鴻超教授扒梳史料,撰寫《槍桿、筆桿與權術:蔣介石與毛澤東治國之道》一書,將帶領讀者深入瞭解蔣、毛二人的治國之道與成敗原由 ‧本書詳細比對蔣、毛二人人格特質和統御之術:包括「家庭背景、事業經歷,以及他們的領導作風各個領域。」 ‧對蔣、毛的歷史論定,做出獨到見解:「毛澤東對共產黨、解放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這三者的創建有不可磨滅的貢獻,但對廣大的人民造成了極大的災難。而蔣介石正好相反,他對中國作出很大的貢獻,沒有傷害百姓;他的失敗則損害了國民黨、國民政府、國民黨軍隊以及他本人。這是作者經過深思孰慮後,對整個蔣、毛時代所作出的歷史性,綜合性的結論。」 ‧為蔣毛二人的相關研究做出創新貢献:「以蔣介石與毛澤東為分析的對象,就他們在建立富強中國的作為上,充分對照出他們的共同點及相異處。作者研究範圍的四大部分:兩人身世及政治起程點、主要統治技術、次要統治技術、走向富強的途徑,是合宜的選擇與區分,也相互連貫。」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戴鴻超 曾任美國底特律大學前政治系系主任暨榮譽退休政治學教授、臺灣大學政治系客座教授、臺灣成功大學政經研究所客座教授、全美中國研究協會會長、哈佛大學國際事務研究中心研究員、美國斯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研究員;《世界日報》專欄作家;為《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英譯。曾撰寫《各國土地改革與政治的分析》、《儒教與東亞經濟發展》、《現代國際政治經濟學》、《美國、中國、台灣》、《中國歷史概述》、《蔣介石戰時外交:談判策略與內外互動》、《蔣介石與毛澤東領導藝術的比較》,及七十餘篇相關學術論文。 譯者介紹 目錄 前言 第一篇 身世相同 第一章幾可互結金蘭 蔣、毛生死 南國成長 從頑童到好學之士 四位夫人 政治凋零 其他相同處 第二章走上同樣政治道路 政治起程點 蘇聯影響 歷史使命 利用武力 博覽群籍 脫穎而出 第二篇 主要統治技術 政治人物 天有兩日 兩個桿子 第三章運用槍桿子 用槍桿去革命 蔣:陣地戰術,火力制敵 毛:游擊戰術,機動克敵 毛何以致勝 第四章運用筆桿子:(一)建立信心 寫法與作品 蔣:政治道德化 毛:動人心弦的詩詞 第五章運用筆桿子:(二)正統思想與政策 樹立正統思想 以口號宣揚政策 兩人差異 第三篇 次要統治技術:政治藝術 第六章蔣的政治藝術:(一)動之以情 同是一家人 慎終追遠 生日快樂 第七章蔣的政治藝術:(二)恩威並濟 何謂機詐 犒賞有加 行動制裁 分而治之 民主為表,專制為實 下野的藝術 第八章毛的政治藝術:(一)間諜戰 冷酷無情 廣大深入的間諜網 滲透國軍最高統帥中心 滲透各軍區司令部 心臟中的匕首 第九章毛的政治藝術:(二)鬥爭運動 政治境界中的衝突現象 鬥爭運動 馴服群眾為順民 鍛鍊幹部成利劍 嚴禁以筆殺人 清除黨內最大敵人 唯一無二的革... 自序/導讀 【推薦序】 許倬雲 教授 中央研究院院士、匹茲堡大學歷史學系榮休講座教授 老友戴鴻超兄最近完成對於蔣介石和毛澤東的比較一書,在二人的各方面:家庭背景、事業經歷,以及他們的領導作風各個領域,都有詳細的對比。這兩位是對中國近代發展有極大影響的人物,對抗一輩子。現在二人都已故去,但是,他們的一生實在非常複雜,蓋棺了,卻還不易論定。真要對他們做全面的評價,我覺得還要等待若干年。可是今天,至少塵埃大半已經落定,我們也可以作一些初步的論述。歷史上這一類的人物,是褒、是貶,都經常會改變。學歷史的人,常常會以拿破崙作為話柄:每隔六十年,歷史家會發現一個新的拿破崙。 蔣、毛二人,從他們事業顛峰到現在,也已經有三個世代了。有關他們生平的史料:蔣氏部分,由於他的日記公開了,我們看見了一些以前沒看見的蔣介石。然而,也有人認為,日記本來就是給別人看的,記日記的時候,這個「自己」就難免有著意經營之處。雖然日記是第一手材料,卻也是最難處理的材料,因為沒有另外一本日記,作為核對的另說。 毛氏部分,更是麻煩,他的語錄發行量之大,據說超過聖經。然而其中有多少真假?他的其他著作,幾乎都是政策性的宣示,不能作為研究個人的史料。他的詩詞,雖然數量不多,卻是在相當程度上,可以反映其性格。二人同時代的其他人物,至今罕見完整的敘述,足以幫助我們了解這兩個複雜的人物。 鴻超的大著,據我所知,大約是第一部將這兩位人物作比較研究的作品。如上所說,如此複雜的傳主,不可能在一次的研究中,就得到定論。可是,在這複雜的課題上,鴻超起了先驅的作用,將來不斷地修正,至少有個起點。 鴻超吩咐我作序,我雖然是個史學工作者,然而我的專業,不在近代史。我現在能做之處,只是彷彿一個武俠小說中,朋友「過招」練習的人物。此處,我想提出的,則是根據鴻超的敘述,討論這兩位人物,自我期許的使命,以及從這一個角度,反射出他們所作所為的理由和後果。 先說蔣介石的部分,蔣介石是浙江小城鎮上,一個小商店店主的孩子。這一個地方,江浙地區的一部分,接近上海,對於近代中國的發展,有近距離的資訊。蔣氏自己,又曾經在上海有過一段股票經營的經驗,對於近代的商業都市文化,有直接的經驗。蔣氏留學日本,時間不長,也未必深入日本的社會。可這一段在國外的經驗,對於蔣氏的心態,還是會有一定的影響。蔣氏幼時讀書,是傳統私塾的教育,對傳統的儒家經書,也至少有相當基本的了解。 另一方面,毛氏個人背景是在湖南一個小鎮上,可說「中農」背景的家庭;這個內地的城鎮,對於近代的資訊,並不如浙江奉化能夠接觸的程度。但是湖南在中國近代史上,有特殊的地位。湘軍的背景,使許多湖南人,對近代史上的人物,曾、左、胡、彭等人,有一定的崇拜。辛亥革命前後,宋教仁、蔡鄂、黃興等人,都有功業未垂的遺憾,對湖南人也有一定的影響。毛氏終生只有在後期離開過中國二次,都是前往蘇聯。除此之外,毛氏沒有出過國門... 各界推薦/推薦序 這本中文版書籍可能有衆多的中文讀者,因為中國人所具有的歷史觀影響他們對當代事務的看法;也因此這本書對中國今後的歷史進程具有重大意義。 ──哥侖比亞大學政治學教授黎安友(Andrew J. Nathan) 書稿用詞典雅犀利,令人讀之為快。 ──美國 College of William and Mary 政治學教授鄭敦仁(T. J. Cheng) 這樣客觀論事的態度會引起讀者興趣,也是這本著作的貢献所在。我曾讀過作者的英文稿件,覺得文筆非常流暢。 ──香港科技大學前人文社會科學院院長齊錫生 「蔣、毛二人對中國和四周環境的理解,有很大的不同,他們對自己的認知,和因此發展的自我期許,也就走了不同的方向,發展為完全不同的使命感。」 ──許倬雲教授 中研究院院士、匹茲堡大學歷史學系榮休講座教授 內容試閱 寫法與作品 蔣、毛平生都用毛筆,寫出的東西千千萬萬。蔣臨過歐陽詢及柳公權,這兩位大書法家的字體,講究筆畫工整、對稱與平穩。他經常用心寫字,不但一筆不勾,而且排列整齊。年青時還能寫蠅頭小楷;後來在事務繁忙時,寫的字體比較潦草。 毛在年青時,也能寫工筆字。筆者曾看到他一幅字,與蔣的相去不遠。後來他所寫的字,則是自成一體,屬於草書或者狂草;有時如龍飛鳳舞;有時如風捲殘葉。與蔣的字體完全相反。看他字的人要花點時間,才能認清楚他在寫什麽。蔣、毛所用文體,也大有不同。蔣常用文言,喜歡以言簡意賅的詞句,不用標點符號的文字,來表達他的思想。他大部分的文告,則使用白話。毛寫詩詞時,通用文言;絕大部分的其他文字,用白話;有時還會加進一點土語笑話。 他們都使用祕書。蔣任陳布雷為首席機要祕書,長達二十二年;為他寫過不知道有多少文告。有人甚至說,蔣的重要文告全是陳布雷一人獨自所寫。其實,兩人相處多年,心意相通,很多文告是共同作品。正如美國甘迺迪總統與他出名的顧問邵韻紳(Theodore Sorensen)一樣,許多甘迺迪傳誦一時的文告,都是出於兩人之手。蔣時常聘請成就卓著的學者為顧問,從事研究或撰寫報告,如陶希聖、徐復觀等便是。在一九三○年代,他曾聘任所謂「八大祕書」: 羅貢華、徐慶譽、高傳珠、何方理、傅銳、徐道鄰、張彝鼎及李毓九。大多是名重一時的專家;都曾留學國外:三位留日;其他分别赴英、蘇、法、德及美國就學。蔣對他們執禮甚恭,虛心就教。曾在蔣的侍從室服務十二年的居亦僑,觀察道:「蔣介石召見他們,提出問題後,只是洗耳恭聽,不挿話,不表態,聽他們講述後,從中分析利弊。」 毛的祕書也很多,例如陳伯達、胡喬木、李銳及林克等便是。陳伯達多年負責意識形態工作,是文革中的一位重要負責人。在一九七一年,因被認為鼓動林彪接替毛為國家最高領導人,被毛整肅。其他各位,都在黨內擔任過重要職位。毛喜歡自己直接書寫文件。有時會在《人民日報》或《新華社通訊》,發表不署名的重要聲明。他很少讓他的祕書們替他寫文章。雖然他們也是有才幹的人,也只能替毛作研究,找資料,或者抄寫的工作。 蔣、毛寫出的東西數量非常龐大,在這裡只舉出他們影響重大的作品,特别是大家仍然記憶猶新的東西。這可分為三類:以建立信心、樹立正統思想,及宣揚政策為主旨的各種文件。第一項在這一章討論;其他兩項在下章叙述。 蔣:政治道德化領袖觀念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晨,西安事變已近尾聲,兩架波音飛機在西安機場,等待載運蔣一行返回南京。在這之先,宋美齢與兩位事變主謀者的張學良及楊虎城,商議好在耶誕節這一天釋放蔣;對信仰基督教的她來說,這是最好的禮物。 可是,楊虎城這時卻不願放人。他要求蔣在雙方所達成的協議上簽字後,才能離開。蔣無論如何不答應這要求,造成最後的僵局。之先在談判時,蔣曾經在口頭上同意這協議上的主要條件:停止剿共,準備抗日。但是他在當時就曾拒絕簽字;現在,在登機之前,他仍然如此。 蔣在他的日記中記述道,他原先決不答應張學良、楊虎城提出的的任何條件,因為他認為在部屬的脅迫之下,改變他的政策,這將損害他身為國家領袖的尊嚴。(見CKSD,12/12-16/36)。他說,他「決為國犧牲……[乃〕不愧為總理之信徒。余既為革命而生,自當為革命而死。」他寫了三份遺囑,以表示他的決心,分别給國人、宋美齢及兩位兒子,交給在場的宋子文,請他轉交他們。(CKSD,12/15,20/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