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三部曲:紅星閃閃(陳家橋 老紅軍 新中國成立7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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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單7-14天交貨/ 小說涉及了新中國成立前革命斗爭的幾個主要階段,刻畫革命戰爭的整個過程,獻禮新中國成立七十周年。 小說采用口述史的形式,描繪了劉行遠九死一生的傳奇戰爭經歷,力圖還原一名普通紅軍戰士的一生。 小說入選了2019中國作家協會重點作品扶持篇目。 不同于之前很多革命題材小說臉譜化的描寫主人公,本書主要是從人性的角度來刻畫劉行遠的形象,把革命的情操放在人性的框架下進行寫作,這樣使得細節上獲得巨大的合理性。 基本信息 商品名稱: 時代三部曲:紅星閃閃(陳家橋 老紅軍 新中國成立70周年) 開本: 16開 作者: 陳家橋 定價: 59.80 ISBN號: 9787536090514 出版時間: 2019-09-09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印刷時間: 2019-09-16 版次: 1 印次: 1 *部 1929 劉行遠說 第二部 1942 汪孝之說 第三部 1986 劉宜強說 第四部 1949 李能紅說 第五部 1951 劉宣洋說 第三部 1986 劉宜強說 我被關到綠島新生訓導處的時候,離我剛到中國臺灣也不過就是幾年的時間,至于我是怎么到的臺灣,你知道那時中國大陸戰場情況比較明朗了,我的撤退是隨著家庭的。不過這里,你知道我是跟我父親在20世紀20年代末(他當紅軍,我母親及弟妹被殺,我逃脫以后)就再沒見過,后來我被別人收養,就是說我跟了養父母一家撤到的臺灣。這個過程我以后會跟你講。我先講的是我的身份,那就是我在20世紀50年代初,在臺灣是一名政治犯,你知道吧?那時的臺灣對于政治是高度戒備的,關于那時的局勢,現在許多資料都已公開了,我相信你也知道的吧。但我跟你講這個,是說我的政治犯身份,這個是要先講的;如果不講,你不會明白,為什么我對于書啊,知識啊,文化啊,還有政治啊,會有那種近乎直覺的敏感。這實在是一代人活生生的經歷,但我并不以為談論它們是多余的,相反,我覺得正是它們塑造了我們的生活,至少是部分地塑造了我們的生活。 那時,我被抓到綠島時,已經經過了審訊,不過在改造時審訊并沒有停止,可以說一邊改造,一邊審訊。這樣會讓犯人更加集中注意力,以達到改造的目的。我之所以講這個,是因為也就是在那時候,我比較集中地談及我父親,當然那種談論是以一種回答審訊的方式,跟你來采訪我要寫我父親的書,我來回答你的狀況,顯然是有重大差別的。但我又以為兩者之間似乎又沒有本質的區別,我可以負責任地跟你說,我之所以有這種類比的感覺,就是因為我那時在回答審訊時也是按實際情況說的。就是說我一直在審訊中組織我父親的印象,因為你知道我跟我父親是很多年都沒有聯系的。那是一個*的年代啊,對我父親這個人,我那時也是印象不深的。但直到,也許我還是這個印象,但你明白,我在審訊中是把我能記住的我父親的印象都跟別人講了。我想正因為有那樣的審訊,或許才使我在審訊的回憶組織中,才更加清晰地接近了我父親。 當然,在,在你這個寫書的人面前,也許我這樣講,是有些不合適的,但我確實就是這樣想的。我跟你說,當時之所以把我抓起來,就是因為我給在香港的一個熟人寫信,因為那時我基本上判斷會有很長時間回不到大陸去,那時的局勢很緊張。我的這位姓張的親戚在香港,我知道通過他,也許可以找到那個叫李能紅的人。李能紅是誰?她是我父親的第二任妻子,這個情況我是知道的,但我沒有辦法得知我父親劉行遠具體的地址和狀況。我想也許這位香港的張先生可以找到李能紅,而這個張先生是我養父母家的親戚,所以這里面就多了幾道彎。不過,事情并非出在張先生或是我養父母那家人身上,而實在是因為,在那段戒嚴時期,島內的生活是非正常的。這些信涉及我要人打聽我父親劉行遠,我自然是提到了我父親過去的事情,你知道他是個紅軍,對吧?所以盡管我寫得很隱諱,但為了找他,我必須提到一些他的情況,因此這些書信被相關人員給審查出來后,我就被盯上了。 那時你是沒有辦法躲掉的,我的養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他們是過硬的知識分子,跟傅斯年他們都認識;即使這樣,這些審查機關的人仍然沒有聽取那些說情人的話,他們認為我是一個有問題的人。不僅僅是因為我在尋找一個當了紅軍的父親,并且他們認為在我所寫的行文中,看出了我對馬列主義的傾向性——我想這也許是我先前跟你講,我對寫書,有先天的敏感的原因之一吧。其實,你自己也應該明白,世界就是這樣,哪個地方,都是這樣的:只要一旦*了,人們的思想就會不一樣,眼光就會不一樣。直至,我都不能接受什么叫書信行文中有一種馬列主義的傾向,即使僅僅就從技術的角度來說的話,你覺得這有什么指標可以衡量嗎? 當然,他們是把那些信件作為內容拆解開來的,甚至分析了語氣、語態和斷句方式,他們認為,即使是你對父親的思念、擔心、期盼,乃至對他的粗糙的形容,也會成為一種帶有觀點的描述。他們在我的面前審我時問過我,你的某一句話為什么要這樣寫,你的另一句話為什么要那樣寫。我想事情岔到了一個十分復雜的方向上了,好像我父親當紅軍不是他們要盯的,他們要盯的是為什么是我的父親當了紅軍,就是那個意思。就是說你不是在找父親,不是在期盼父親,而是在找那個根子,那個赤色的根子。他們很容易就把概念調過來了,好像一個老子當了紅軍,當了共產黨,那從這些找他的信中,反而得到了這個兒子對他老子的支撐,就仿佛事情倒轉過來了,他們就是這樣看待的,說你就是要尋找赤色。也就是這樣,他們才抓的我。 那個時候,就是說我剛被關進綠島監獄的時候,其實我對我父親以及我父親所做的事,本來是沒有太多的理解的,也可以講,即使是了解,恐怕也談不上。當然,大的線索是清楚的,那就是父親是因為早年在老家起義當紅軍,而遭到追捕,當然他本人是跑掉了,可他的家人,就是我母親、我的兄弟姐妹還有我爺爺,卻都是經了大難的,這個是基本的情況。后面他們反復審訊我,問的就是這個情況,但他們審訊這個的目的,并不是僅僅為了把這個鐵板釘釘的事實核實清楚,自然核實只是一方面,而且他們很快就會掌握這個情況。 我感覺他們的主要目的還包括要改造我,這個我就必須要注意了。我也在心里想,我果真是對我父親以及他所做的事,有什么感覺嗎?請原諒光這樣輕描淡寫地談我那時的感受,因為我實在是莫名其妙被抓進去的,我很難講清我要找我父親干什么,但這是當局抓我的一個主要原因,也就是說他們認為我有投靠大陸、投共的嫌疑。盡管我可以說我尋找父親是跟天下所有的兒子一樣,只是為了找到我父親,我跟你講了,我跟你談,也是談我父親,但你也很清楚,我也不認為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是了解我父親的。在我和父親之間,也許客觀地講,并沒有什么溝通,更何況,出事的時候,我才九歲,后邊我能逃掉可能也并不是因為我這個人有多聰明,盡管后來我的朋友們都說,我能從那個殺我家人的現場逃出來,確實是個奇跡。 至于那次殺我家人的情況,審訊時也是反復問的,但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我之所以在20世紀50年代初期被關進了綠島監獄,我覺得當局也并不認為我親生父親是個紅軍,是關押我的理由,而是因為我在寫信找他,并且我為什么要找他以及我在信中談到他時,我說過了,他們分析、在意并在判斷我的語氣和內心狀態(天知道他們是怎么看出來的)有那種赤化的傾向。 他們抓的人很多,各人情況不一樣,可能有些人未必像我這樣有一個早年當紅軍起義鬧革命的父親,但他們,你想想,或許僅僅因為他們有紅色的思想傾向,因此,他們就被抓起來了。我在綠島上后來跟他們生活了很多年,*早時我還以為他們比我要更冤,但后來我發現,情況都差不多,反正那種罪名幾乎都是莫須有的,無非是當局在高壓的政治態勢下必須要做出的一個舉動而已。我為什么要講我那時剛進綠島監獄的情況呢?因為你在問我問題時,我也發現了,你并不是單純地要讓我這個兒子怎么加快回憶出我父親的什么內容,你好像確實是個認真寫書的人,因為你想知道我怎么會在綠島時在自己的內心里真正去考慮我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好吧,我想我之所以在進綠島監獄以后才算跟父親有了接觸——是記憶里的接觸,更是精神上的接觸——這自然是因為我在那個時候被綠島監獄的那些獄警們非常詳細地審問,并且那些所謂的教官是十分苛刻而又系統地對我們的思想開展批判。他們是要我們認識到紅色思想是一種特別危險的思想,并且用了很長的篇幅來批判所謂的我們有可能的赤化傾向。 這在當時是讓我們集中學習,可以講,如果不是學習,我們反而是不了解紅色思想,至少不可能地了解。因為你知道,在那時的臺灣,你根本不可能在外邊很輕易地接觸到有關紅色思想的書籍,再加之,在那樣的家庭處境下,我的思想意識和我的學術知識,其實都是很系統化的。我養父是臺大的,我跟你講他跟傅斯年很熟,我養母也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我養父母對我都很好,關于我養父母家庭的情況,我后邊會細細跟你講。當然,我這么詳細地講,是跟你講我那時剛到監獄所面臨的思想改造的情況,只有講這個,你才明白,我為什么說在那樣的情勢下,反而讓我對我父親那樣的革命經歷和思想有了個新的認識。這不是虛話,因為現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我們的看法了,我始終不認為我們能夠對父母輩的選擇,尤其是政治選擇做什么評判,因為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就像我和我的養父母,在一生中,我想,我們都不可能做到深入地交流我們的政治觀念,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在20世紀50年代的入獄,其實也徹底地改變了我的養父母。當然我說的是他們的那種對于政治的近乎天真、真誠的自然態度,不過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也很多。但是,這是讓人無能為力的,因為臺灣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 現在,我先跟你講我到綠島監獄初始的情況。那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島,剛上去的時候,你就有一種你被孤立起來的感覺。跟你講,其實根本就用不著戴鐐銬,甚至監房都用不著上鎖,你知道那是一座孤島,況且四周就是太平洋,你沒有任何辦法離開那個地方,盡管后來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但始終沒有人能夠成功。如果單純從地理上說,綠島確實合適做天然的監獄,因為在這廣闊的太平洋上,這個島本身就是個完全懸浮的地方,島上幾乎沒有什么可以吃的,你看到那島上滿眼綠色,但你只有了解了這個島,你才發現那些植物,如小樹和灌木,其實都是經歷了無數年的風吹雨打頑強生存下來的,不是你熟悉的臺灣島上的那些物種。其實你可以想象,因為海風很大很劇烈,并且經常帶來海水的腥濕,鹽分很高,如果要種那些可以給犯人們吃的淡水作物,只要一起海風,一有大的風浪,這些東西就會完蛋。所以島上的生存環境是非常惡劣的。 一開始,他們氣勢洶洶,很嚴厲,但很快你就發現,那只是做做樣子,因為即使讓你放開手腳,你在島上也無所作為,更不用說逃跑了,因為你想生存下去都很難。因為我們是政治犯,所以他們并不擔心我們會有什么特別的危險行為,比如逃跑、越獄、刺殺教官這樣的行動。他們就是要在這種地方改造你,消磨你,使你屈服,這個*早我就看出來了。 一開始我不是很明白,像我這樣被莫名其妙抓進來的人,有什么可以改造的。但隨著我的服刑時間的加長,我才發現,你不僅是你自己,你也是一個龐大的有可能有問題的人群的一部分。因為在他們的教育理念下,你會發現,紅色思想確實存在,紅色思想也很系統,即使他們是為了批判你,批判紅色思想,而引入了紅色思想的著作和論點,但畢竟在這個過程中,你反而接觸并且是地接觸了這種紅色思想。因而,你可以很平靜地看待這些思想內容了。我之所以跟你先講這個,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既不想神化我父親,也不想讓你以為我那時很幼稚地僅僅是出于對父親的思念,才去理解我父親的。確實,我是進了綠島監獄后,才開始對我父親有了點思考的。 這對我們來說是歷史,對他們來說是真實的生活。 老紅軍劉行遠是一名普通戰士,從早年紅軍武裝起義階段,到抗日戰爭階段,到解放戰爭階段,再到西南剿匪階段,他心系家國河岳,做出了努力與奉獻:由于參加革命,他付出了妻兒慘遭屠殺的代價;在情況復雜的局勢之中,他機智果敢,鋤殺漢奸……同時,他認真地對待“活著”這一重大人生命題,細心呵護著人性中的光芒。他既沉重莊嚴,又那么真實可愛。動蕩與苦難中,硬漢劉行遠身上那些旁逸斜出的個性更為讓人側目…… 沒有什么歷史比一個人在戰爭時代的記憶更為生動。 小說采用口述史的形式,描繪了劉行遠九死一生的傳奇戰爭經歷,力圖還原一名普通紅軍戰士的一生。用文學的手法為我們記錄下了一位跨越時代的百歲老人的思想流轉與情感波瀾。 時代三部曲:紅星閃閃》是一部具有宏大的歷史時空、感人至深的力量與真實質感的革命題材長篇歷史小說。 ...... 陳家橋 1972年生,安徽六安人。畢業于南京財經大學。1990年開始發表作品,199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至今已發表作品七百萬字。出版長篇小說十余部,小說集四部。系當代七零后代表作家之一。獲安徽社科文藝出版獎,莽原文學獎,廣州文藝獎等多種。現任安徽省作家協會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