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描述
作者:維吉尼亞‧吳爾芙 出版社:聯經 出版日:1070706 ISBN:9789570851373 語言:中文繁體 裝訂方式:平裝 內容簡介 國際知名作家瑪格麗特‧愛特伍: 在許多閱讀經驗中,有些書就是得等到讀者準備好了,一切才會水到渠成! 這需要運氣,而我很幸運地讀了《燈塔行》! 文學史上的傳奇作家,塑造文學史的經典之作 現代主義小說開創性之經典作品,談婚姻、藝術,談人生、死亡…… 出版91周年,雙面海報燙銀書衣典藏紀念版,偉大女作家維吉尼亞‧吳爾芙《燈塔行》: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一個簡單的問題;一個容易隨著歲月迫近人的問題。 偉大的啟示從沒有來到。倒是有每日小小的奇蹟、闡釋,黑暗中火柴突然地劃亮;這兒就有一個。 獨家收錄:名家推薦專文導讀/交大外文系教授馮品佳、譯者宋德明,以及吳爾芙大事年表 ★名列二十世紀百大英文小說(Modern Library 100 Best Novels) ★《時代雜誌》評選百大英文小說(Time’s All Time 100 Novels) ★1927年甫出版便好評不斷,被譽為吳爾芙最偉大的小說作品之一 ★影響深遠,具劃時代里程碑意義,女性文學、現代主義之經典 為什麼我會對這故事感到難以置信且無可救藥的浪漫?我想是因為過往的記憶;我看到孩子們在花園裡奔跑……夜晚的海洋……四十年的生活,所有這一切都建立在這基礎之上,也時常被回憶滲透:太多太多的一切,我永遠無法解釋。──維吉尼亞‧吳爾芙 《燈塔行》可說是吳爾芙自傳色彩極為濃厚的小說,利用獨特的意識流技法,探索了角色的內在思維,並描繪了一個瞬息萬變的時代社會。旨在探討婚姻、感知,記憶和時間消逝之題。 小說中的雷姆塞先生與雷姆塞太太脫胎於吳爾芙的父母。吳爾芙的父親在聖艾芙斯購置了一棟別墅,每年夏天前往度假,直到她母親過世。所以吳爾芙在十三歲前每年都度過一段歡樂的假期,也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與小說中一樣,別墅旁邊就是海灣,海中小島也真的有一座燈塔。吳爾芙十歲時編過一個故事,就是《燈塔行》的雛形。 小說第一部分〈窗〉精確刻畫日常生活中夫妻婚姻間存在之衝突與心靈和諧的狀態。第二部分〈歲月流逝〉以快速筆調描寫十年之變遷,人事已非。第三部分〈燈塔〉敘述喪偶之雷姆塞先生與其子女完成其妻生前未竟的燈塔之行。全書文辭精鍊,象徵意味濃厚,並充滿吳爾芙揮之不去的女性意識關懷。 作者簡介 譯者介紹 宋德明 專業譯者,曾任教香港大學、台灣大學等。 目錄 苦悶的象徵──簡介吳爾芙與《燈塔行》/宋德明 ◆窗 The Window ◆歲月流逝 Time Passes ◆燈塔 The Lighthouse 重讀《燈塔行》/馮品佳 吳爾芙重要大事年表 各界推薦/推薦序 名人推薦 ★聯合共同推薦/紀大偉(政大臺文所副教授、《同志文學史》作者)、施舜翔(作家)、張小虹(臺大外文系教授)、葉佳怡(作家及譯者) 內容試閱 窗 The Window Ⅰ 「好呀,只要明天天氣好。」雷姆塞太太這麼說。「但是你得起得跟雲雀一樣早呦。」她補上一句。 在她的兒子聽來,這些話傳達出一種無比愉悅,好像這趟遠行確定去得成了。看來,他多年盼望的奇景,在一夜的黑暗與一天的航行後,就可以觸摸得到了。詹姆士‧雷姆塞此刻正坐在地板上,剪著陸軍與海軍商店附插圖目錄裡的圖片。聽到他母親的話,一張冰箱的圖片在他眼裡變成了天賜的福祐;這是因為,雖然他年紀才六歲,他已經屬於那種無法將這種感覺跟另一種感覺分開的人,他必須要讓未來的遠景,伴隨其喜悅與哀愁,壟罩住他目前手邊的東西。對這種人來說,即使是小小年紀,官能之輪的任何轉動都足以使它所遮蓋或照射的一剎那靜止、結晶。冰箱鑲滿了喜悅。手推車,割草機,白楊樹的聲音,葉子在雨來前變淡了。白嘴鳥在叫,掃帚碰撞,衣服瑟瑟作響──所有這些在他心中都色彩鮮明,清晰可辦,使得他已擁有了他專有的語碼,他的秘密語言。儘管他看起來一絲不苟,高聳的額頭,銳利的藍眼,清明澄淨,對著人類的脆弱皺著眉頭,這使得他的母親,看著他小心翼翼地繞著冰箱圖片剪著,想像他身穿紅貂長袍,坐在法官席上,或是在一場公務危機中指揮著一件重大的事情。 「但是,」他的父親佇立於客廳的窗戶前,說:「明天天氣不會好的。」 要是手邊有把斧頭、火鉗,或是任何能在他父親胸前砍個洞殺死他的武器,詹姆士一定會立刻抓來宰了他。雷姆塞先生只要出現就會在他的小孩心中激起這麼極端的情緒。他站著,瘦得像把刀子,薄得像片刀鋒,譏諷地冷笑;他不但以澆他兒子冷水與嘲笑他的太太為樂(她在任何一方面都要比他好上一萬倍,詹姆士想),而且還衿衿地為他自己的判斷洋洋自得。他說的話總會應驗。一向是如此。他不可能說錯,從不會弄亂事實,也從不會改變一句令人討厭的話來取悅他人,他的小孩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是他的子女,應該從小就了解生命是艱苦的。事實是不容妥協的。我們通往太虛幻境,在那兒我們最光耀的希望將被熄滅,我們脆弱的吠聲將要在黑暗中沉沒(想到這兒,雷姆塞先生會挺直他的背脊,瞇起他小小的藍眼往地平線望去),這條路上最需要的是勇氣、真理以及耐力。 「但是也許天氣會不錯,我想會不錯的。」雷姆塞太太說,同時不耐煩地搓著她正在織的紅棕色襪子。如果她晚上能織完它,如果他們真能去燈塔,她要把它送給燈塔看守人的小男孩,他的髖關節感染了結核菌。還要送給他們一大堆舊雜誌,一些菸草,還有那些堆滿屋子卻沒捨麼用途的東西,都拿去送給那些可憐的人;他們一定無聊死了,整天坐著,除了擦擦燈,修剪燈蕊,掃掃花園外沒別的事可幹。該拿點東西逗他們高興。想想看,你怎能忍受一整個月,甚至還有更長的時間,關在一個網球場大的岩石上,還要忍受暴風雨?她這麼問。而且沒有信,沒有報紙,看不到任何人。如果結婚了,看不到太太,不知道小孩子怎麼樣了,是不是病了,有沒有摔下來跌傷手腳。一周復一周看到的都是單調的波浪拍打著。然後可怕的暴風雨來了,窗戶上打滿了水沫,鳥兒被風吹撞到燈上,然後整個地方搖晃起來,又不敢探頭到門外看,怕被捲進海裡。你們覺得這樣好嗎?她問,是針對她的兒女們而問。接著她改變語氣說,一定要帶給他們一點安慰。 「風向西邊吹。」無神論著譚斯理說,一邊張開他瘦瘦的手指讓風吹過去。他現在正陪著雷姆塞先生作黃昏的散步,在走廊上走來走去。他的意思就是說,風來的方向是最不適合去燈塔的。是的,雷姆塞太太承認,他說的話令人不高興。他真是太惡劣了,火上加油,使得詹姆士更加失望。但同時她不會讓他們嘲笑他。無神論者,他們叫他:「小無神論者。」露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