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描述
以下書況,主觀上皆可閱讀,若收到後不滿意,『都可退書退款』。 書況補充說明: B 自然泛黃書斑、髒污。 【購買須知】 (1)照片皆為現貨實際拍攝,請參書況說明。 (2)『賣場標題、內容簡介』為出版社原本資料,若有疑問請留言,但人力有限,恕不提供大量詢問。 (3)『附件或贈品』,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請都以『沒有附件,沒有贈品』為參考。 (4)訂單完成即『無法加購、修改、合併』,請確認品項、優惠後,再下訂結帳。如有疑問請留言告知。 (5)二手書皆為獨立商品,下訂即刪除該品項,故『取消』後無法重新訂購,須等系統安排『2個月後』重新上架。 (6)收到書籍後,若不滿意,或有缺漏,『都可退書退款』。 [商品主貨號] U102957380 [ISBN-13碼] 9787513306812 [ISBN] 7513306818 [作者] 普萊斯頓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7/01 [內容簡介] (出版商制式文字, 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 請都以『沒有附件、沒有贈品』為參考。) 深夜,著名藝術評論者傑瑞米?格羅夫慘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分不清被熔化還是被燒焦的屍體令人不忍卒睹,旁邊那恐怖的印記更是讓身經百戰的警官們都屏住了呼吸。達戈斯塔警官參與了調查,更在案發現場遇到了自己多年的好友,超級特工潘德格斯特。兩人又一次攜手,這次的目標是挑戰用人類的力量無法解釋的超自然案件。可是,一個又一個的受害者出現,牽涉到的黑暗內幕也越來越多,更有一雙看不見的黑手慢慢逼近了他們……真相到底為何?魔鬼會不會被人類的英雄擊敗?看到最後,你才能得到答案。 道格拉斯?普萊斯頓,美國暢銷小說作家。他與比自己小一歲的搭檔林肯?查爾德共同創作的“科技驚悚小說”在出版業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銷量神話,被視為可以媲美“007”和“碟中諜”系列的超級娛樂現象。 大學時的普萊斯頓涉獵廣泛,學習過數學、生物學、物理學、人類學、化學和天文學等領域的課程,最後才決定專攻英國文學。 一九八六年,剛滿三十歲的道格拉斯?普萊斯頓告別居住了八年的紐約,駕車橫穿美國,搬到新墨西哥州的聖塔菲全心寫作。在這之前,他任職于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開始撰寫一本名為《閣樓裏的恐龍》的作品,介紹那些千奇百怪、大部分時間都被深鎖在儲藏室裏不見天日的館藏。 他從自然歷史博物館的編輯一路做到出版統籌,既鍛煉了筆鋒,也增長了見識,為日後創作奠定了基礎。遷居之後,普萊斯頓一邊進行新書《尋找黃金城》的創作,一邊開始構思一部以自然歷史博物館為背景的推理小說,並把寫作提綱寄給《閣樓裏的恐龍》的編輯林肯?查爾德。不過,看到提綱時,查爾德已經不在出版界工作了。 普萊斯頓和查爾德都畢業于英文系。查爾德對恐怖小說情有獨鐘,編過幾本鬼故事精選,還是個自學成才的程式設計高手。收到提綱後,查爾德認為市面上的推理小說氾濫 道格拉斯?普萊斯頓,美國暢銷小說作家。他與比自己小一歲的搭檔林肯?查爾德共同創作的“科技驚悚小說”在出版業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銷量神話,被視為可以媲美“007”和“碟中諜”系列的超級娛樂現象。 大學時的普萊斯頓涉獵廣泛,學習過數學、生物學、物理學、人類學、化學和天文學等領域的課程,最後才決定專攻英國文學。 一九八六年,剛滿三十歲的道格拉斯?普萊斯頓告別居住了八年的紐約,駕車橫穿美國,搬到新墨西哥州的聖塔菲全心寫作。在這之前,他任職于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開始撰寫一本名為《閣樓裏的恐龍》的作品,介紹那些千奇百怪、大部分時間都被深鎖在儲藏室裏不見天日的館藏。 他從自然歷史博物館的編輯一路做到出版統籌,既鍛煉了筆鋒,也增長了見識,為日後創作奠定了基礎。遷居之後,普萊斯頓一邊進行新書《尋找黃金城》的創作,一邊開始構思一部以自然歷史博物館為背景的推理小說,並把寫作提綱寄給《閣樓裏的恐龍》的編輯林肯?查爾德。不過,看到提綱時,查爾德已經不在出版界工作了。 普萊斯頓和查爾德都畢業于英文系。查爾德對恐怖小說情有獨鐘,編過幾本鬼故事精選,還是個自學成才的程式設計高手。收到提綱後,查爾德認為市面上的推理小說氾濫,不如改寫科技驚悚小說(techno-thriller),並希望與普萊斯頓共同進行創作。 誰也沒有料到,這個“前博物館員”加“前出版社編輯”的組合,會成為當代最受讀者喜愛的黃金搭檔。他們創作的每一本書,都能達到百萬的銷量,風靡世界幾十個國家,這樣的成績,也許只有史蒂芬?金這樣的大師才能與之媲美,而這兩位搭檔的創作之路,還在不斷繼續著。 唯一能在《紐約時報》暢銷書榜單上戰勝丹.布朗和J.K.羅琳的作家;比《達芬奇密碼》更有藝術性,將自然、歷史、科學完美融合在驚悚和懸疑之中;比007更神秘的超級特工潘德格斯特,領銜主演“博物館驚悚三部曲”開篇之作。 末日的儀式末日的儀式 (美)道格拉斯?普萊斯頓 林肯?查爾德 著 Brimstone 趙文偉 譯 1 黎明時分,阿格尼絲?托雷斯把白色的福特護衛者停在籬笆牆外的小停車場裏,然後邁步走進涼爽的空氣中。籬笆高約十二英尺,猶如一面磚牆,無法穿越;站在大街上,只能望見這座大宅的木瓦屋頂。然而,在這裏,她能聽見驚濤拍岸的聲音,還能聞到從大海上遠遠飄來的鹹味。 阿格尼絲小心翼翼地鎖上車——即使在這種社區,也要嚴加防範。她在一大串鑰匙裏翻來覆去地尋找,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那把,然後將它插進鎖孔裏。沉重的鐵門向內旋開,一大片綠色的草坪展現在她眼前,長約三百碼,一直延伸到海灘,兩側各有一座沙丘。門上的鍵盤閃爍著一盞紅燈,她哆哆嗦嗦地輸入了密碼。在報警器響起之前,她只有三十秒鐘的時間。有一次,她把鑰匙掉在了地上,沒來得及按密碼,結果整個鎮子都被她吵醒了,還招來了三輛警車。傑瑞米先生非常憤怒,她覺得他的嘴裏幾乎能噴出火焰。當時的情形實在糟透了。 阿格尼絲用拳頭捶了一下最後的按鈕,那盞燈變成了綠色。她長舒一口氣,鎖上門,停下腳步,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接著,她掏出念珠,把第一枚珠子虔誠地夾在指間。現在,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轉過身,抬起有一點粗的腿,蹣跚地穿過草坪。她走得很慢,這樣才能有足夠的時間用西班牙語低聲吟誦《天父我神》、《聖母經》和《聖三光榮經》。通常,走進格羅夫莊園的那一刻,她剛好念完十遍《玫瑰經》。 一座灰色的大宅隱約出現在眼前,尖頂上那扇孤零零的眉窗蹙著眉頭,就像希臘神話中獨眼巨人的眼睛。那雙眼睛是黃色的,房子和天空則是鐵灰色的。海鷗在天空盤旋,時常不安地尖叫幾聲。 阿格尼絲吃了一驚,她不記得那裏從前亮過燈。早上七點,傑瑞米先生會在閣樓裏做什麼呢?平時他不到中午是不會起床的。 祈禱完畢,她把念珠放回原處,接著又用那雙幹了幾十年家務的粗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她動作迅速,而且不需要思索。她本來不希望傑瑞米先生醒著。她喜歡在空房子裏幹活,如果他起來了,一切都將變得令人不快:她剛擦完地,他就把煙灰彈在上面;她剛洗完碗,水池裏就又多出一堆盤子;他總是喜歡發表評論,沒完沒了地罵自己,罵電話另一邊的人,罵報紙上的文章,然後發出刺耳的大笑。 他的聲音就像一把生了鏽的刀子,切割、揮砍著空氣。他瘦骨嶙峋、卑鄙無恥、滿身煙臭,中午還要喝幾杯白蘭地。他每日每夜隨時隨地都能款待那些雞奸者。有一次,他曾經試圖對她講西班牙語,但很快就被她制止了。除了她的家人和朋友,沒人跟她說西班牙語,而且,阿格尼絲?托雷斯的英語很不錯。 另一方面,阿格尼絲這輩子為很多人工作過,傑瑞米先生給她的待遇很好。他付給她豐厚的薪水,而且總是按時付錢。他從不要求她晚上加班,從不改變她的時間安排,也從不指責她偷竊。很久以前有一次他曾經當著她的面褻瀆上帝。她跟他談了這件事,他極為謙恭地向她道了歉,而且再也沒犯過類似的錯誤。 她走上彎彎曲曲的石板路,來到後門,將第二把鑰匙插進鎖孔。她又一次緊張地觸摸鍵盤區,關閉內部警報器。 這座房子灰暗陰森,站在窗前可以眺望憤怒的大海和點綴著海藻的沙灘。海浪聲似乎被什麼東西悶住了,房子裏很熱,異乎尋常地熱。 她用鼻子聞了聞。空氣中有一股怪味,好像是油乎乎的烤肉在烤箱裏放了太久。她蹣跚著走進廚房,廚房裏沒有人,盤子摞得很高。這個地方還是那麼雜亂,到處堆滿變了味的食物,不過,怪味不是從這裏飄出來的。看來,昨天傑瑞米先生煮過魚。她通常不在星期二打掃房子,但前一天晚上他一定舉辦了晚餐會。類似的派對簡直數不勝數。勞動節[1]在一個月前就過了,但傑瑞米先生的週末聚會得到十一月才能結束。 她走進起居室,又用鼻子聞了聞——肯定是什麼地方烹調著東西。而且,除了這股味道,還有別的味道,好像有人在玩火柴。 阿格尼絲?托雷斯心中隱隱生出一陣恐慌。她是昨天下午兩點離開這裏的,而直到現在這裏都沒發生什麼大的變化,除了那些幾乎從煙灰缸裏漫溢出來的煙蒂。餐櫃上擺著空葡萄酒瓶子,髒盤子堆在水槽裏,有人把軟乳酪掉到地毯上,還在上面踩了一腳——和平常一樣。 她揚起圓臉,又聞了聞。味道是從上面傳來的。 她登上臺階,輕輕地走上樓,然後在樓梯拐角處又停下來聞了聞。她躡手躡腳地走過格羅夫的書房,又經過他的臥室,繼續沿著走廊向前走,接著,她走上樓梯,來到三樓。這裏的味道更濃,空氣更悶更熱。她試圖打開那扇門,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她掏出鑰匙串,叮叮噹當地尋找這扇門的鑰匙,終於,她把門打開了。聖母馬利亞啊,這裏的味道更糟。她登上未完工的陡峭臺階,每邁一步,都要歇歇患有關節炎的腿。到了頂端,她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寬敞的頂樓有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有六間閒置的兒童房、一間遊戲室、幾間浴室,還有一個沒裝修完的閣樓,裏面堆滿了傢俱、盒子和討厭的現代繪畫作品。 她看見一道黃色的光從走廊盡頭最後一間臥室的門縫裏露了出來。 她試探著向前走了幾步,停下來,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她的心跳得很厲害,但手裏攥著的念珠讓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越是靠近那扇門,那種怪味就越濃烈。 她輕輕地敲了敲門,以免吵醒傑瑞米先生的客人——也許有人喝多了或生病了,正在那間屋子裏睡覺。可是,沒人回應。她抓住門把手,奇怪,怎麼摸起來是溫的。著火了嗎?是不是有人睡著了,手裏拿著煙?空氣中的確有一股淡淡的煙味,但又不止是煙味;是一種更濃的味道,一股臭味。 她擰了一下門把手,結果,門鎖著。這不禁讓她回想起當年在教會學校讀書,瘋狂的老修女安娜死的時候,他們不得不破門而入。 裏面那個人也許需要她的幫助;他可能病了,或者喪失了行動能力。她又開始摸索鑰匙。她不知道該用哪把鑰匙打開這扇門,所以差不多試到第十把,正確的鑰匙才出現。她屏住呼吸,打開門,但門只動了一英寸,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她推呀推,使勁地推,接著,聽到裏面 傳出砰的一聲。 聖母馬利亞,這會吵醒傑瑞米先生的。她等了一會兒,卻沒聽見他的腳步聲,也沒有重重關浴室門的聲音或是沖馬桶的聲音。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已經氣急敗壞地起床了。 她用力推門,門開了一道縫,寬度剛好允許她把頭伸進去。她屏住呼吸,不讓自己聞那個味道。一層薄薄的煙霧在房間裏漂浮,屋裏熱得像個烤箱。這個房間已經封閉了很多年,傑瑞米先生討厭小孩子,還討厭掉皮的凹槽裝壁板上那些骯髒的蜘蛛網。剛才之所以砰響了一聲,是因為堵住門的老衣櫥倒了。實際上,房間裏所有的傢俱,除了床之外,好像都堆在門口。她看見床擺在房間的另一邊,傑瑞米先生在上面和衣而臥。 “傑瑞米先生?”她輕輕呼喚了一聲。 但阿格尼絲?托雷斯意識到自己不會得到回答了。傑瑞米先生沒有睡覺,他燒焦的眼睛永遠不可能再閉上,他佈滿灰塵的、圓錐形的嘴凝固成尖叫的姿態,發黑的舌頭腫得像根西班牙香腸,旗杆一般直挺挺地從嘴裏伸了出來。一個睡著的人不可能躺在那裏,肘部揚在床的上方。他的拳頭攥得太緊,血從指縫裏滲了出來。一個睡著的人不可能軀幹燒焦,像一塊燒糊了的木頭那樣蜷縮成一團。小時候在哥倫比亞,她見過很多死人,而傑瑞米先生比任何死人都更像死人。 她聽見有人在說話,後來意識到是自己在嘟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字……她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然後翻出那串念珠。可是,她的腳忽然動彈不得,視線也被釘在了房間裏的這一幕上。地板上有一個燒焦的標誌,就在床腳;阿格尼絲認識那個標誌。 就在這一瞬間,她忽然明白傑瑞米?格羅夫先生出了什麼事。 一聲被壓抑的尖叫沖出她的喉嚨,突然湧出的能量推動她逃出了房間,然後關上門。她找出鑰匙,重又把門鎖起來,嘴裏一直念叨著:“我信上帝,全能的天父,創造天地的主。”她一次又一次地在胸前畫著十字,手裏攥著念珠,把它舉到胸口,一步一步沿著走廊向後退,啜泣中混雜著含糊的祈禱詞。 烙在地板上的分瓣蹄印已經把她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她。魔鬼終於要了傑瑞米?格羅夫的命。 2 達戈斯塔停下手裏的活兒,不再用黃色警戒帶將案發現場圍起來,他的眼神裏帶著偏見。場面本來就一團糟,而且註定會更糟。路障設置得太遲,看熱鬧的人已經佔領了海灘和沙丘,還破壞了沙子保存的所有線索。路障也放錯了地方,他們不得不把它們移開,因為一對情侶的路虎攬勝被困在了裏面。那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嚷嚷著要赴重要的約會(見髮型師、打網球),他們揮舞著手機,揚言要給律師打電話。 背後傳來譏笑聲,告訴他這下子麻煩大了。這天是十月十六日,地點是長島的南安普頓,這個鎮子最臭名昭著的傢夥被人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聽到布萊斯基警督的聲音:“警司,你忘了那些籬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把整個犯罪現場圍起來!” 警司沒有理會他,開始把黃帶子掛在格羅夫莊園四周的籬笆牆上。不知道這傢夥是怎麼想的,仿佛十二英尺高、藏著鐵絲網的籬笆牆不足以阻擋記者,而塑膠帶子卻可以辦到似的。他看見了電視轉播車,安裝了衛星傳輸系統的汽車,遠處還隱約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當地媒體的記者在沙丘路的路障旁聚成一堆,正在跟員警爭論著什麼。與此同時,後援小分隊從沙格港和東漢普頓趕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南福克的重案組。警督把新來的人安排在海灘和沙丘沿線,徒勞地警告群眾不要靠近。特別任務小組的小夥子們也來了,警司目送他們手提金屬取證箱走進那棟房子。他本來可以和他們共事,甚至領導他們,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別的地方。 他繼續在籬笆牆上掛帶子,一直掛到海灘邊的沙丘上,幾個員警正在那裏阻止好奇者上前。這群人其實很聽話,他們只是像愚蠢的動物般盯著這座有著尖頂、角樓和滑稽窗戶的疊瓦大宅。這裏已經變成了一場派對。有的人打開揚聲器,一些壯小夥子劈劈啪啪地開啟了啤酒瓶蓋。在這異常炎熱的秋老虎天氣裏,人們穿著短褲或泳褲,仿佛在抗拒夏天的結束。警司不由得暗自嘲笑他們,心想,如果這麼喝啤酒吃薯條,不知道二十年後他們會變成什麼樣子——很可能變成他這種身材。 他向後瞥了一眼那棟房子,看到特別行動小組的小夥子們正在草坪上匍匐前進,警督在一旁大踏步地走過。那個男人還沒有找到線索。警司又感到一陣痛心,他在這裏牽制人群,他的才華和受過的訓練都白費了。他本應該在別處做一名真正的員警。 不過現在想這個也沒用。 電視轉播車上的東西已經卸下來了,攝像機架成一排,對準了拍攝大宅的最佳角度。與此同時,魅力十足的記者們開始對著麥克風抱怨。你也許不知道,布萊斯基警督已經離開了特別行動小組,正蒼蠅撲食一般朝著這些攝像機狂奔過來。 警司搖了搖頭。簡直難以置信。 這時,他看到一個男人貓著腰穿過沙丘,東躲西藏地迂回前行。警司跟在那人身後,在草坪邊上截住了他。他是一個攝影師,警司趕上他的時候,他已經跪在地上,用簡直和大象的那個地方一樣長的長焦鏡頭對準了來調查謀殺案的東漢普頓偵探們,那些偵探正站在陽臺上向一位女僕問話。 警司把一隻手放在鏡頭上,輕輕把它扭到一邊。 “出去。” “警官,拜託,求你了——” “你不希望我沒收你的膠捲吧?”警司仁慈地回答。他總是對盡職盡責的人抱有惻隱之心,即使他們是記者。 那個男人站起身,走了幾步路,回頭又拍了最後一張照片,接著便急匆匆地跑掉了。警司又向那棟房子走去,他順著風走向那個淩亂的老地方,空氣中有一股怪味,好像是煙火之類的。他發現電視攝像機圍成了一個半圓,警督正站在中間,享受著人生的高潮。布萊斯基計畫在下次選舉時當上局長,此刻,現任局長正在度假,他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機會了。你看他那個樣子,簡直像是自己殺了人。 為了避開特別行動小組,警司從草坪後面繞過,從池塘和噴泉背後抄了一條近路。當他靠近一段籬笆牆時,發現遠處有一個男人正站在池塘邊向水裏扔麵包屑喂鴨子。他打扮得像個遊客,穿著很俗氣:夏威夷風格的襯衫,歐克利[2]太陽鏡,還有鬆鬆垮垮的大短褲。儘管夏天在一個月前就結束了,但對這個男人來說,好像這是在漫長嚴寒的冬季結束後,第一次站在陽光下。警司雖然對盡職盡責的攝影師和記者心懷同情,但絕對無法容忍遊客出現在這種地方。遊客是這個地球上的渣滓。 “喂,你!” 那個男人抬起頭。 “你以為你在幹什麼?不知道這裏是犯罪現場嗎?” “是,長官,非常抱歉……”) ---------------------------------------------------------------------------------------------------- 分享閱讀 書籍狀態請詳看圖示 如對商品有疑問請使用「聯絡店家」發問,發問時請告知完整商品名稱 ■客服電話服務時間: 敝店客服電話 (02) 85316044 服務時間為週一至週五 09:00-12:00 及 13:00-17:00,例假日與國定假日公休 其餘時間請使用 聯絡店家 功能聯繫 。 由於敝店為多平臺同步販售,來電請務必告知為樂天買家以節省您的寶貴時間,謝謝您。 ■其他注意事項: 建議可多利用7-11取貨付款,可在自己方便的時間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