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描述
作者:喬治.歐威爾 出版社:本事出版 出版日:1141124 ISBN:9786267465936 語言:中文繁體 裝訂方式:平裝 內容簡介 自由,就是讓人心甘情願走進牢籠。 監控、洗腦、帶風向—— 歐威爾對極權本質的尖銳剖析,重複上演的政治日常 「老大哥正在看著你!」 一九八四年的倫敦,世界被三個超級大國瓜分,其中之一是「大洋國」。 大洋國裡,「黨」以無所不在的「電幕」監控群眾, 「思想警察」則負責窺探人們的深層意念。 在這裡,自由思考被視為罪行,愛與慾望也受到嚴酷箝制。 負責改寫歷史的黨員溫斯頓,暗中渴望真實,開始秘密書寫日記。 當他遇上同樣懷抱反叛情緒的茱莉亞,兩人展開禁忌之戀。 然而,在「老大哥正在看著你」的鐵律下, 任何微小的偏離都無法逃過黨的眼睛。 當個體被全面監控,愛與反叛是否還有出路? 在一個連記憶與思想都能被操控的世界,個體還能保有什麼? 《一九八四》完成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譽為反烏托邦文學的代表作。 本書描繪了一個極權主義政權無所不在的監控社會, 探討了思想控制、語言操縱和個人自由的喪失。 歐威爾在冷戰初期寫作此書, 意在警惕當時社會主義與法西斯主義極權主義的興起, 以及科技發展可能帶來的社會壓迫。 《一九八四》創造了「老大哥」、「思想警察」等詞彙, 深刻影響了後世對極權主義的理解和批判, 至今仍是關於自由、真理和人性的重要警示。 歐威爾對權力腐化的犀利寓言——《動物農莊》 歐威爾對極權本質的尖銳剖析——《一九八四》 雙書同步上市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1903-1950) 本名艾瑞克.亞瑟.布萊爾,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英國作家,作品橫跨小說、散文、新聞寫作與文學評論。他出生於英屬印度,曾在緬甸擔任帝國警察,也曾參與西班牙內戰。這些經歷使他對權力與壓迫產生深刻反思,貧困階級、戰爭與政治議題也成為其寫作的重要主題。 他擅長將複雜的政治概念轉化為具體故事,代表作品《動物農莊》與《一九八四》至今仍是全球最廣為閱讀的經典之作。《動物農莊》以寓言形式辛辣諷刺史達林主義的荒謬;《一九八四》則描繪極權社會下的全面監控與思想控制,書中「老大哥」、「雙重思想」等概念,至今仍是討論極權的重要詞彙。 他堅持「政治寫作」理念,認為「在我們這個時代,沒有什麼事與政治無關」。一九五○年因肺結核逝世,享年四十六歲,其作品至今仍是理解現代政治與權力運作的重要文本。譯者介紹成功大學中文系畢業。曾任成大詩議會召集人、圖書館員、夜市小幫手和麵店切滷味的,現為自由譯者。來信請至:dacee.ch@gmail.com 目錄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附錄:新語法則 關於作者 內容試閱 第二部第一章(節錄) 上午過了一半,溫斯頓離開他的工作隔間去上廁所。 燈光明亮的長廊另一端,有個單獨的身影向他走來。是那個黑髮女孩。自從他在舊貨鋪外撞見她的那晚,已然過了四天。當她逐漸靠近,他看見她的右手臂用吊腕帶吊著,因為吊帶顏色和她的工作服相同,遠遠地還看不出來。她可能是在推轉一台用來「勾勒」小說情節的大型萬花筒時壓傷了手,虛構局裡常見的事故。 就在他們相距約四公尺遠時,女孩腳下絆了一跤,幾近迎面撲倒在地。她迸出一聲充滿痛楚的尖叫,看來是直接摔在她受傷的手臂上了。溫斯頓登時煞住腳步。女孩已經跪了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泛黃,襯托得嘴唇比平時更加鮮紅。她定定看著他的眼睛,求助的神情中恐懼多於疼痛。 一股異樣的情緒攪動溫斯頓的心。他面前是想置他於死地的敵人,卻也是個受苦的人類,可能還折斷了骨頭。眼下,他本能走上前去幫她。看見她摔在裹著繃帶的手臂上那一刻,他彷彿在自己身體感覺到她的疼痛。 「妳受傷了嗎?」他說。 「沒事,就是我的手。很快就好了。」她顫抖說話的樣子彷彿心跳得厲害,臉色明顯變得非常蒼白。 「沒有摔斷哪裡吧?」 「沒有,我沒事。現在暫時會痛,一下就過了。」 她向他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他協助她站起身。她的臉上恢復了幾許血色,看起來好很多了。 「真的沒事。」她簡短重複道,「只是手腕稍微撞到而已。謝了,同志!」 說完,她朝著原本的方向繼續走去,步履輕快,像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整起插曲大概不到半分鐘。喜怒不形於色已經從習慣變成本能,況且事情發生時,他們就站在一台電幕的正前方。儘管如此,在幫助她起身的兩三秒間,他還是得相當努力才不致流露出瞬間的驚訝,因為女孩在他手裡塞了某樣東西。她是有意為之的,這無需懷疑。那是一個小小扁扁的東西。他在踏進廁所門的那一刻,順勢把東西送入口袋,並用指尖感覺了一下。那是張摺成方形的紙條。 站在小便斗前的時候,他手指稍微用了點力,設法在口袋裡打開紙條。不用說,上面一定寫有什麼訊息。有那麼一下子,他想到要不要乾脆進到廁所隔間,當下看清紙條內容。不過,他很清楚這想法簡直愚不可及,別的地方還不一定,廁所隔間裡的電幕絕對隨時都有人在盯著。 他回到自己的工作隔間坐下,故作隨意地把紙條塞進桌上的紙堆,戴上眼鏡,將說寫機拉過來。「五分鐘,」他對自己說,「至少要等五分鐘!」他的心臟在胸膛裡撲通跳著,聲音大到令人惶恐。幸運的是他目前在處理的工作只是糾正一份長長的數據列表,純屬例行公事,不需要太專心。 無論紙條上寫了什麼,必定具有某種政治意義。就他看來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機率高很多,正如他所擔心的,女孩是思想警察的特務。他想不透思想警察何以用這種方式傳遞訊息給他,但也許他們自有理由。寫在那張紙條上的,是一個威脅,一次傳喚,一道自殺命令,或者某種圈套。但還有另一種更瘋狂的可能性不斷地出現在他腦海中,他怎麼也揮之不去:訊息根本不是來自思想警察,而是某種地下組織。也許兄弟會真的存在!也許那女孩正是他們的一分子!這無疑是個荒誕的念頭,但在他的手摸到紙片的瞬間,這個念頭就躍入他的腦中。又過了幾分鐘,他才想到另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即便是現在,儘管他的理智告訴他那則訊息多半意味著死亡—但這不是他相信的答案,毫無道理的希望在他腦中固執地不肯離去,他的心狂跳不止,他對說寫機低聲念出數字時,要花很大力氣才能讓聲音不致發顫。 他捲起那份處理完的作業,投進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