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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洪清源 (AngChengGuan) 譯者：林嘉培 ISBN: 9786267509326 出版日期： 2025-03-05 各界推薦／推薦序 | 【專文推薦】 莊仁傑（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 黃宗鼎（國防安全研究院副研究員） 【專業推薦】 王文岳（暨南國際大學東南亞學系副教授） 林韋地（季風帶文化創辦人） 張正（燦爛時光東南亞主題書店負責人） 廖雲章（天下獨立評論頻道總監） 蔡宏政（中山大學海洋事務研究所教授兼任所長） 鄺健銘（《雙城對倒：新加坡模式與香港未來》作者） （依姓氏筆畫排序） 【各方推薦】 ▸「大戰略與社會凝聚力是相互交織的。這本書有力地描述了新加坡大戰略從1960年代到2000年代的演變過程，表明國家的大小並不會限制其發展的成功與資源協調的能力。這書將帶來對推動小國戰略能力條件的進一步探究。」──蒂埃里．巴爾薩克（Thierry Balzacq），巴黎政治學院政治學教授 ▸「新加坡自建國以來積極建設國防，並透過『全面防衛』政策強化國民的社會與心理素質，讓國家的民防力量可以應對各種天災人禍和危機（民防絕對不只是應對戰爭而已），這不但讓新加坡成為東南亞的軍事強國，也讓『武裝到牙齒』成為新加坡的最佳寫照。」──莊仁傑，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 ▸「新加坡近半世紀之對外安全事務，極其浩繁，所幸洪清源以大戰略架構全書經緯，終於讓讀者能夠輕巧地領略新加坡闖蕩世局的要訣。」──黃宗鼎，國防安全研究院副研究員、天下雜誌獨評「印太安全劄記」專欄作家 內容簡介 | 即使是小國也可以有大戰略 新加坡可以，台灣當然也行！ 新加坡雖然小，卻拒絕將其視為命運 透過積極的軍事、經濟、外交，超越自身局限 成為在國際上不容忽視的參與者 ★「即使是對歷史不感興趣的學生也會告訴你，那些溫順者不僅無法繼承任何東西，還往往早已從地球上消失。」 ──拉惹勒南，新加坡建國元勛之一，曾任外交部長、副總理等職位 ★「如果沒有國防建設，那世界上所有的經濟成長最終都將對我們不利。」──林金山，新加坡建國元勛之一，曾任國防部長、國家發展部長等職位 ★「沒有強大的新加坡武裝部隊，就沒有經濟未來，就沒有安全。」 ──李光耀，新加坡首任總理 ★「小國必須讓侵略者付出高昂的代價，表明小國重視自己的自由，勝過屈從於侵略者。」──李顯龍，新加坡第3任總理 新加坡在1965年8月9日脫離馬來西亞而宣布獨立，當時國土面積只有581.5平方公里，人口不到190萬，自然資源貧乏，沒有自己的水源，沒有腹地，也沒有可自衛的貿易港口，長期被鄰近大國虎視眈眈，隨時面臨遭吞併的危機，但獨立後的新加坡，以戰略方式整合其所掌握的不同外交、政治和國防工具後，逐漸發展為在經濟、政治、外交與軍事等方面均傲視東亞，在國際事務上更是經常被形容為叱吒風雲、「力量超過體量」的國家，同時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之一。 這本書以新穎而實際的角度聚焦於新加坡的外交、經濟、國防和安全史，內容從1965年獨立到2020年代的戰略調整時期，詳細論述這個國家如何把國防安全與經濟成長視為不可分割的重要戰略。 以往對大戰略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超級大國或至少是中等強國，但洪清源的書對國際關係和戰略研究做出了重要貢獻，說明了大戰略概念如何有助於解釋小國的戰略形勢和成就。此外，洪清源將歷史學家的觀點帶入戰略與外交議題，不只對該領域研究具重要意義，對於一般讀者來說，從外部觀點巧妙地重述新加坡的故事也很有說服力。 這本書從歷史、理論、實踐和軍事這四個角度，同時也採納彼得．費弗（Peter Feaver）的論述，把大戰略描述為「來自學術界的術語」，指的是「國家有意採取的計畫和政策的集合，旨在協同運用政治、軍事、外交和經濟工具，以推進該國的國家利益。大戰略是調和目標和手段的藝術。它涉及有目的行動，受到領袖明確認識以及他們可能只是內在感受到的因素限制。」這項研究將直接或間接地透過文獻和回憶錄與實踐者進行交流。 這本書詳細論述新加坡大戰略自從1965年至今的各種演變，以及填補了新加坡於1965年後的外交、國防與安全歷史等文獻上的空白，更對各種有關「大戰略」的學術討論做出精密的梳理。除此以外，本書另一重要貢獻，相對於過往的多數研究都是以大國為焦點，作者把研究聚焦在小國之上。作者的研究證明，小國也可以擁有大戰略。書中更有許多新加坡與周邊多個國家包括中國、馬來西亞、印尼，多年以來外交大事與各種文獻分析，對台灣來說這樣的研究更是意義非凡，相當具參考價值。 舉例來說，新加坡自1965年獨立建國之初即銳意發展國防軍事，到現在，新加坡武裝部隊（SAF）已成為世界最強大的軍隊之一；同時由於意識到國家很可能會在侵略者甚至不需發動軍事行動的情況就倒下，因此非常注重培養國民在心理、社會、經濟與民事等方面的防禦能力，新加坡政府及早積極準備，自1983年開始即開展大規模的民防工作，以「全面防衛」政策致力向全國公眾開展民防教育，主要包括五個面向： 軍事──保護國家免受外來襲擊 民事──應對地區災害與危機 經濟──建設強大而有韌性的經濟體系 社會──促進不同族群的社會、文化或宗教差異之間的和諧 心理──培養民族韌性 對新加坡人來說，「全面防衛」就像「全面戰爭」一樣，是無一例外、全體人民都須參與的行動，並且必將動員所有資源與整個人口，而能夠成功實施「全面防衛」的前提是一個團結的公民社會。 作者簡介 | 洪清源（Ang Cheng Guan）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東南亞國際史教授。 倫敦大學博士。專業領域為當代亞洲的國際史，專注於東南亞。現為新加坡拉惹勒南國際研究學院副院長與東南亞國際史教授，曾擔任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國防和戰略研究所副所長及研究主管、新加坡國家教育學院人文與社會學教育研究主管。 主要著作有：《越南共產黨與中國的關係及第二次印度支那衝突，1956-1962年》（1997年）、《越戰的另一面：越共的觀點》（2002年）與其續作《結束越戰：越共的觀點》（2004年）、《東南亞與越戰》（2010年）、《李光耀的戰略思想》（2013年）、《新加坡、東協與柬埔寨衝突，1979-1991年》（2013年）、《東南亞的冷戰：一部詮釋的歷史》（2018年）、《東南亞條約組織》（2022年）、《李光耀戰略思想再評價》（2023年）、《新加坡大戰略》（2023年）、《東南亞的當代新秩序：後冷戰時代的東南亞國際關係史》（2023年）等。其中八旗文化分別於2023年及2025年出版《東南亞的當代新秩序》及《新加坡大戰略》的繁體中文版。 另有論文發表於《亞洲調查》、《當代史學雜誌》、《戰爭與社會》、《戰爭史》、《澳大利亞國際事務期刊》、《安全對話》、《東南亞研究》、《冷戰史》、《亞洲安全》與《亞洲研究評論》等期刊。 譯者簡介 | 林嘉培（筆名：天和） 馬來西亞檳城人，翻譯工作者。政大哲學系碩士畢業，現為政大圖書資訊與檔案學研究所博士生。專注於知識轉譯與傳播。 譯作賜教：tewaminato@gmail.com 目錄 | 謝辭 【推薦序】借鑑不遠：台灣人必讀的《新加坡大戰略》（莊仁傑） 【推薦序】「大謀」與「小忍」，觀其如何兼蓄：《新加坡大戰略》的研讀價值（黃宗鼎） 引言 I 大戰略概念演變與定義 II 大戰略非大國專利 第一章：新加坡及其近鄰──李光耀時代（一九六五年—一九九○年） I 一個能被輕易攻陷的島嶼 II 大戰略三傑：李光耀、拉惹勒南、吳慶瑞 III 獨立初期的新馬緊張關係 IV 獨立初期印尼的潛在威脅 V 首要任務：盡快建立本土軍隊 VI 《五國聯防協議》 第二章：新加坡與世界──李光耀時代（一九六五年—一九九○年） I 互為表裡：不結盟與親西方 II 新加坡與美國外交關係的新時代 III 〈亞洲水域中的大小魚〉：小國如何縱橫捭闔 IV 新加坡遊走兩岸的外交策略 V 成立亞洲的多邊安全協定 第三章：新加坡國防戰略的轉型與形成──李光耀時代（一九六五年—一九九○年） I 新加坡武裝部隊的全面升級 II 全面防衛政策與多元種族主義入憲 III 對於越南入侵柬埔寨的堅定反對立場 IV 改善印、馬關係：馬哈地、蘇哈托訪新加坡 V 李顯龍：〈小國的安全選擇〉 第四章：新加坡進入後冷戰時代──吳作棟時代（一九九○年—二○○四年） I 全球化經濟的開始 II 以成為全球金融服務中心為目標 III 推動小國之間促成多邊合作 IV 與中國及美國的積極不結盟外交關係 V 堅決捍衛國家利益的雙邊關係 VI 新加坡武裝部隊的威懾戰略 第五章：新加坡與全球化──李顯龍時代（自二○○四年以來） I 三個影響新加坡未來發展的要素 II 在中美競爭之間的平衡外交 III 新的戰略格局與夥伴關係 IV 與印尼達成雙邊關係重要里程碑 V 全面增強數位防衛 VI 在危機時刻中保持全球聯繫 結論 I 小國更應有大戰略 II 小國不作任何國家的附庸 III 提倡多邊合作與重視法治 IV 大戰略的未來 注釋 書摘 | 內文試閱 Ｉ 新加坡武裝部隊（SAF）的全面升級 本章將引領讀者至一九八○年代，李光耀執政的最後十年（任期由一九五九年至一九九 ○年）。作為這一主題的引言，本章深入探討了新加坡的國防戰略與「全面防衛」（Total Defence）的引入。這種國防戰略的引入表明，新加坡或許終於將其大戰略的所有要素都放到 了正確的位置上。本章進一步解釋了新加坡對越南入侵柬埔寨的堅定回應，是次入侵被視為對新加坡的存在構成威脅。 有關新加坡國防的一系列英國報告，為我們提供了一九七○年代新加坡國防戰略與發展 的一瞥。儘管沒有任何軍事傳統，新加坡加快發展其防衛能力的努力正在取得良好的進展。 根據一份一九七二年英國的評估，「新加坡軍隊可以抵擋潛在敵人的第一波進攻，但無法持 久」；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徵兵制度是在一九六七年才引入的。讓我們回想第一章，李光 耀在一九七五年曾表示，新加坡不再需要來自外國的地面部隊。 以下是一份一九七四年的專業研究中一些主要發現，該研究被英國駐新加坡高級專員的國防顧問形容為「非常全面且有價值」，涉及新加坡武裝部隊（SAF）於一九七四年至一九八 ○年間的組成與能力，值得在此強調： 1. 引入國民服役的一個主要目標是培養「一種國家意識與認同感」。部長和高級官員們都普遍坦承，SAF之所以會受到重視，「是作為國家建設的手段，而不僅僅是防禦侵略與維護內部安全的傳統目的」。 2. 進度「相當可觀」，考慮到新加坡缺乏任何軍事經驗的土生土長人員以及華人傳統對軍事生活的鄙視。報告指出，｢對於一個小國來說，SAF是一個擁有廣泛能力的大型組織」。 3. 吳慶瑞博士被形容為「能幹且充滿活力」，並且「在軍事主題上閱讀了大量書籍，並有時以他對某一特定主題的知識使他的外籍顧問以及來訪的高級軍官感到困惑」，他因此在SAF的發展中獲得了極大榮譽。吳慶瑞「對科技深感著迷」（我們將在下文描述）。 4. 然而，SAF在後勤支援方面存在不足，其作戰能力仍然有限。在新加坡遭受襲擊的情況下，新加坡人「可能會進行一場艱苦的戰鬥」。根據英國的評估，「在目前的情況下，新加坡受到鄰國襲擊的可能性似乎是不現實和不可信的，儘管有流言聲稱雙方中的一方制定了祕密計畫，以及新加坡或馬來西亞的政治家偶爾會發表一些威脅性的言論」。 5. 有兩種觀點：樂觀和悲觀。雖然雙方都可能針對遙不可及的可能性制定應急計畫，但「在吉隆坡、雅加達和新加坡有穩定和負責任的政府，特別是在東協提供了增進諮詢和合作的論壇的情況下」，無需進一步發展SAF的「傳統軍事能力」。悲觀主義者則認為，東南亞的局勢可能惡化，《五國聯防協議》無法提供真正的保障，因此新加坡必須發展自衛能力。 6. 英國的評估是，考慮到新加坡的規模與地理位置的限制，「沒有任何勢力能夠無限期地抵禦來自鄰近領土的強大攻擊」。新加坡所能做的「只能進行阻擊行動，而新加坡似乎已經擁有這方面所需的力量和設備」。如果嚇阻（deterrence）失敗了，SAF就「有軍事能力阻止外國的占領」。因此，英國的觀點是進行「一段時間的鞏固」，這「將使新加坡人能夠積累經驗，從外國人手中取回控制，並改善SAF的後勤與指揮組織」。 上述研究中有兩點觀察需要進一步闡述。首先是吳慶瑞對於科技的興趣。如果李光耀於一九六六年的演講〈亞洲水域中的大小魚〉是理解新加坡大戰略及其背後思想的關鍵演講，那麼吳慶瑞在一九七一年的演講〈何種戰爭？〉（What Kind of War？）則是理解該戰略軍事層面的演講。 吳慶瑞在此次演講中探討了「在新加坡對抗比自己大得多的國家的戰爭中，新加坡可以採取的選擇」。由於新加坡的實際大小，「使他更迫切地需要在國外進行防禦性戰鬥」，這意味著海洋「必須被視為軍隊移動的重要手段」。此外，「必須在持續的時間內實現空中優勢」。在吳慶瑞看來，如果新加坡能實現「空中優勢並擁有海上運輸的手段」，「群島的地理位置」將賦予新加坡「決定性的優勢」。考慮到新加坡的人口規模，它應該盡一切努力避免「步兵戰爭」，因為與擁有龐大人口的國家相比，新加坡將無法承受人力損耗。因此「科技」很重要。吳慶瑞提及以色列作為例子，以顯示一個擁有「高水準的科技與科學標準的小國」，可以對超過其規模五十倍的國家造成嚴重的軍事打擊。科技之所以重要還因為現代武器，即便是簡單的武器，「只需要最低限度的科技與訓練來進行操作和維護」。從一九七一年的角度來看，吳慶瑞指出新加坡的軍事建設一直是「相當不平衡」的。雖然陸軍正在「取得良好進展」，但他承認空軍和海軍的發展速度要慢得多，因為「這兩種兵役特別難以建立」，因為「他們對科技的要求非常嚴格」。 吳慶瑞堅稱SAF所需要的優勢在於「科技」，而「公開的戰爭只是一場真正在祕密實驗室中進行的戰爭的外在表現」。我們現在知道，吳慶瑞於一九七○年成立了一個祕密小組以進行電子戰的研究，這是國防科技研究院國家實驗室（Defence Science Organisation，簡稱DSO）的前身，它如今是新加坡最大的國防研究與發展機構。據當時DSO主席雷普權（Lui Pao Chuen）教授於二○○二年所言，吳慶瑞「擔心僅是進口設備是不足的，必須進行內部修正，以確保新加坡在戰鬥中具有優勢」。DSO小組所要匯報的對象，曾擔任保安與情報司司長納丹指出，將設備出售給新加坡的那些人可能是洩密其能力的最糟糕源頭。值得注意的是，吳慶瑞並不是唯一強調科技重要性的領導人。拉惹勒南也曾在一次超越國防範疇的脈絡中預言性地宣稱：「我願意在這個所謂不確定時代（Age of Uncertainty）中擔保的唯一確定性，是未來只屬於那些準備成為新科技社會擁護者的國家，這些擁護者正在從第一次工業革命的崩潰結構中崛起。」 在馬來西亞發生了一九六九年五月暴動，以及越南發生的戰爭和其後果，都強化了悲觀主義者的觀點，即新加坡需要迫切升級其武裝部隊。即便SAF已在持續不懈地追求進步，吳慶瑞在〈何種戰爭？〉演講中警告，新加坡需要「避免採取可能被我們的鄰國視為挑釁的措施」。他以軍購法國AMX-13輕型坦克為例，這引起了新加坡鄰國的極大關切。吳慶瑞表示，還有「其他更敏感的武器系統我們想採購……但我們在現階段不能忽視鄰國對我們增強軍備所激起的反應，因為這樣做可能意味著放棄了明確的優勢，我們將不必要地給他們時間來計劃、生產與訓練如何使用反制手段」，不必要地引發軍備競賽可能會意外地導致「那些我們希望保持和平關係的，相對理性的政府之間的軍事衝突」。因此，引入新武器和武器系統的時機，「是新加坡政府必須做出的較為重要的決定之一」。事實上，新加坡所尋求軍購的國家（如美國和澳洲）也擔心會間接引發軍備競賽。吳慶瑞重申，新加坡的軍事準備是「針對我們的一個或兩個（鄰國的）政府（被）非理性的政權所取代的情勢」。 最後還有成本的問題，即獲得防衛能力的經濟面向。吳慶瑞提醒他的聽眾，由於大多數武器都必須從「現代工業國家」購買，並不便宜。一個國家需要擁有購買能力，尤其是如果想獲得科技先進的武器。「因此，具備這種能力是一個重要的軍事資源」。當問及他的政治信仰與經濟理論是否基於「經濟成長的首要地位」時，吳慶瑞堅定回答：「是的！除非你有經濟成長，否則你會死。」 李光耀曾表示，國防和經濟同等重要。政治領導層的早期觀點是，國防對經濟成長方面略占優勢。林金山（接替吳慶瑞擔任國防部長）於一九六八年指出：「沒有這種國防建設，世界上所有的經濟成長最終都將對我們不利，因為我們將被抓緊，而到時再去後悔我們本應優先考慮的國防建設也來不及了。」 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選擇。李光耀對其「國防和安全與貿易和工業皆不可分割」的前提進行了修飾，他補充說這一前提「將不得不保留一段時間，直到該意義逐漸被領會」。多年以後，他將這種聯繫描述為同一問題的兩面，因為「如果沒有強大的國防，就不可能有強大的財政。而且，除非有一個強大、統一，受過良好教育並日益凝聚的社會，否則將不可能擁有強大的國防和強大的財政。他們都是整體的一部分」。 節選自【第三章 新加坡國防戰略的轉型與形成——李光耀時代（一九六五年——一九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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