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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出版商制式文字, 不論標題或內容簡介是否有標示, 請都以『沒有附件、沒有贈品』為參考。) 星雲大師說:「世界上什麼人都可能辜負我們,唯有因果是不會辜負我們。」 「一沙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生命的收與放本質都是一樣的。 星雲大師曾說:「我只想盡一點心力,不妄想,不僭越,只想慢慢把弘法利生的事業做起來,直到現在,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了很多事情,我只想像爬樓梯一樣,一步步往上爬,而非一步登天。」 他一生弘揚「人間佛教」,宣導「地球人」思想,對歡喜與融和、同體與共生、尊重與包容、平等與和平、自然與生命、圓滿與自在、公是與公非、發心與發展、自覺與行佛等理念多所發揚。 同時,星雲大師還用一支充滿佛心的妙筆宣揚佛家思想,以大地眾生為蒲團,以萬物有情為拄杖,行化於紅塵俗世間,用慈悲的深情,款款寫下開悟的篇章。在這些篇章裏,他談修心、談人生、談感情、談幸福、談處世。 本書即是採擷星雲大師的禪心禪話,錘鍊成一本智慧的結集,希望在每個讀者的心中開墾一塊田地,灑上幾顆蓮花的種子,等待淨蓮綻放的日子,身心皆安,煩惱不再叢生…… 胡可瑜 英國倫敦大學心理學畢業,知名的心理諮詢師,曾任多家跨國企業人力資源總監,在遊學時常常拜訪各地的知名學者和宗教人士,對於佛法有深刻的理解,現為自由撰稿人。 【前言】 願你心中淨蓮綻放 在高雄縣內(現已改制為高雄市),原來有一座荒山,由五座形如蓮花瓣的小山組成,蓮花乃佛教的主要象徵,因此這荒山先天具備了佛國淨土的條件。因緣際會,一位佛學大師選擇了此地作為修行佛法、普渡眾生的道場,這山為佛光山,這位大師便是星雲大師。 星雲大師十二歲出家,不論是酷暑天柔風清涼的晨曦,還是寒冬裏風雪相伴的清晨,每次早課?誦《楞嚴咒》中「願將身心奉塵?,是則名為報佛恩」此段時,這個年幼的小沙彌都會在心中暗自發願:「將來,我一定要把全部的身心奉獻於弘法利生。」如今,小沙尼漸漸修成佛家大師,他從中國大陸到台灣,從宜蘭雷音寺到高雄佛光山寺,他積聚眾人的願力,遍弘佛法於五大洲。當年的一個小沙彌成就了不凡的志業。如今,他正用自己的勤奮將佛法光照這個世界,撫慰世界的苦難。 一路走來,荊棘遍地,有快樂也有痛苦,有喜悅也有憂愁,晴天朗日、雨天滴水,都成為一路走來不曾錯過的美麗風景。他將佛法的真諦一點一滴的向世人普及,他把佛門的慈悲與智慧之光灑向芸芸眾生。星雲大師曾說:「我只想盡一點心力,不妄想,不僭越,只想慢慢把弘法利生的事業做起來,直到現在,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了很多事情,我只想像爬樓梯一樣,一步步往上爬,而非一步登天。」 星雲大師就是以這樣的心態,一點點攀登到了佛教的頂峰,他一生弘揚「人間佛教」,宣導「地球人」思想,對歡喜與融和、同體與共生、尊重與包容、平等與和平、自然與生命、圓滿與自在、公是與公非、發心與發展、自覺與行佛等理念多所發揚。一九九一年成立國際佛光會,星雲大師被推舉為世界總會會長,於五大洲成立一百七十餘個國家地區協會,成為全球華人最大的社團,實踐了「佛光普照三千界,法水長流五大洲」的理想。 同時,星雲大師還用一支充滿佛心的妙筆宣揚佛家思想,以大地眾生為蒲團,以萬物有情為拄杖,行化於紅塵俗世間,用慈悲的深情,款款寫下開悟的篇章。在這些篇章裏,他談修心、談人生、談感情、談幸福、談處世。他執著地在人們心中種上淨蓮的種子,期盼在眾生的心中開出一朵朵佛光閃耀的蓮花。他用自己的慈悲心淨化漸生娑婆的人間靈魂,期盼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寧靜、純淨的初心。 正如星雲大師在《一池落花兩樣情》的序言中所說:「如山泉洗滌人間的塵垢,使人人古鏡潔淨,靈台清明。當覷透人間冷暖事,能以廓然無聖,禪的風姿,行化於紅塵俗世間。念念覺醒於聲色幻影不實,回頭開墾一畝心田,日日以平等歡喜耕耘,引智能的甘泉灌注,令慈悲的花香,朵朵遍布。明瞭圓滿菩提果實,原不在天上福樂的生活,是和眾生攜手走過荊棘血淚。奉獻身心為炬,一點火光供養,燒燼成灰,心甘情願。」 本書即是採擷星雲大師的禪心禪話,錘鍊成一本智慧的結集,希望在每個讀者的心中開墾一塊田地,灑上幾顆蓮花的種子,等待淨蓮綻放的日子,身心皆安,煩惱不再叢生…… 前言:願你心中淨蓮綻放 第一章 看破人生因與果 天理環,因果不負人 看淡生死,勘破無常 可怕的是對死亡的想像 只此浮生是夢中 不戀繁華性自真 平凡生命也不平庸 「有心」是一切成功的因 第二章 人生的磨練與修行 從不知所云到兼濟蒼生 波峰波谷自在行 逆境也是種饋贈 坦然面對生活的苦樂 捨一身皮囊,財富不壓身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心安理得,貧富皆福 不計得失,人間就是天堂 第三章 追求人生真義 參透人生的禪 活出生的意義 化繁就簡任自然 生命仿若不繫舟 琴弦有短長,人生得妙曲 路不難走,在於慎重選擇 任泰山崩於前 追求的過程才有真幸福 第四章 人生的自知與提升 何必孤芳自賞 心有判斷,不可人云亦云 三更有夢書當枕 開卷盡品墨香濃 沒時間想著老 第五章 人生的和諧與愛情 和的大意義 語言的讚美是一種佈施 夫妻要像火一樣溫暖對方 愛情需看紅綠燈 包容的力量 尊重比黃金更重要 忍者心中的蓮花 水隨環境轉,人隨世情變 跳一場和諧的人生探戈 第六章 多情是佛心大慈悲 「滴水」中的大慈悲 多情即佛心 退一步「出世」,才能進一步「入世」 以力折服也悲憫 慈心人自美 戒是一種精神的自由 不是不關心,只是不動心 第七章 破除「我執」尋明心 破除「我執」,煩惱何處叢生 流出自己的人生曲線 戀眾生,愛一切 天堂地獄一念間 除去妄想,心靜如禪 性格也是一場艱難的修行 尋明心,安身心 輕如塵埃,也能幸福的飛 第八章 你也可成未來佛 良知與自我反省 嫉妒割裂的正是自己的心 成為大海,則在污穢之川而自清 熱鬧場中作道場 你就是佛 盡力生時養父母,死後悲號總是空 開一劑心藥方 曼陀羅在燃燒 知足常樂,「滿足」即能圓滿 你是微笑的種子,他人就是土地 「不遷怒,不二過」 第一章 看破人生因與果 人生如幻如化,短暫如朝露。 因為看不透,所以便覺浮生苦,然不知浮生其實是一場夢,醒時做白日夢,睡時做黑夜夢,現象不同,本質一樣,夜裏的夢是白天夢裏的夢,如此而已。什麼時候才真正不做夢呢? 星雲大師的建議是,必須看透,有大徹大悟大清醒,然後才能看清浮生的虛幻。 天理循環,因果不負人 【大師開示】 因果是由萬法因緣所起的「因力」操縱,由諸法攝受所成之「因相」主使,有其超然獨立的特性。人可以改變天意,但不能改變天理,也就是不能改變因果;因分果分,是佛陀證悟之性海,為三際諸佛自知之法界,是不可妄加厘測的。追前因才能逐後果,不執著於世俗的成果,才能找到人生的真諦。人們往往忽視的都是自己的錯誤,諸事求因,便不會怨天尤人;關注結果,無論好壞,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因果之間不只是簡單的報應關係,而是一種對責任的深化。 因果報應作為佛法教義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是佛法世界觀、人生觀的精華所在。這種思想並不是起源於佛教,《易經》中很早就有了這種思想,如「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而孟子在與鄒穆公對話時,引用了曾子的話,「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這都是因果報應的觀念。古今中外,一切事情都逃不開這個因果定律。 因果,最簡單的解釋,就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是自然界的普遍法則,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結果不是從它的原因生成,正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關於因果之緣的古今軼事,實在不勝枚舉。 春秋時期,秦穆公在岐山有一個王室牧場,飼養著各種名馬。有一天幾匹馬跑掉了,管理牧場的牧官大為驚恐,因為一旦被大王知道,定遭斬首。牧官四處尋找,結果在山下附近的村莊找到了部分疑似馬骨的骨頭,心想,馬一定是被這些農民吃掉了。牧官大為憤怒,把這個村莊的三百個農民全部判以死刑,並交給穆公。 牧官怕秦穆公震怒,於是帶領這些農民向穆公報告說,這些農民把王室牧場裏的名馬吃掉了,因此才判他們死刑。穆公聽了不但不怒,還說這幾匹名馬是精肉質,就賞賜給他們下酒。結果這三百個農民被免除了死刑,高興的回家了。 幾年後,秦穆公與晉惠公交戰,陷入絕境,士兵被敵軍包圍,眼看快被消滅,穆公自己也性命堪憂。這時敵軍的一角開始崩裂,一群騎馬的士兵衝進來,靠近秦穆公的軍隊協助戰鬥,這些人非常勇猛,只見晉軍節節敗退,最後只得全部撤走,穆公脫離險境。到達安全地點後,穆公向這些勇敢善戰的士兵表達自己的謝意,並問他們是哪裡的隊伍。他們回答說:「我們是以前吃了大王的名馬,而被赦免死罪的農民。」 佛語有云:「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因果即此理也,一念之善救人救己,人生就是如此。 一個人在其漫長的一生中所走的每一步,都已為明天埋下了伏筆。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如同我們撒下的一粒種子,在時光的滋潤下,那些種子慢慢生根、發芽、開花,最終結出屬於自己的果實。我們自己所種下的因,遇到適合的條件就會產生一個結果。就像星雲大師所言:「世界上什麼人都可能辜負我們,唯有因果是不會辜負我們的。」是以因果自有定,做人不執著,不落偏,不自私,不佔有,為而無為,所得與所想,雖常不一致,但皆由人自己製造。 我們種了什麼種子,自然結出了什麼果子。善得善果,惡得惡果。因果不辜負人,同時也在教育著人。這佛法的大智慧高深莫測,實為人們應該認真思考的哲學觀點。看淡生死,勘破無常 【大師開示】 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佛教認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而死並非生命的結束,只是另一場輪迴的開始,故說「生死一如」,要我們看淡生死,進而勘破無常。面對生命,聖賢之輩沒有認為活很痛快,也沒有認為死很痛苦,生死已不存在於心中。「生者寄也,死者歸也。」活著是寄宿,死了是回家。明白了生死交替的道理,就懂得了生死。生命如同夜荷花,開放收攏,不過如此。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順著生命的自然之勢來的;年齡大了,到了要死的時候,也是順著自然之勢去的。道家有種觀點:「物壯則老」,意思是指一個東西壯成到極點,自然要衰老,「老則不道」,老了,生命要結束,另一個新的生命要開始。所以,真正的生命不在現象上,我們要看透生死,「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這才是最高的修養。星雲大師依佛教之總,言生命之意義,告訴世人,只要堪破無常、生死參透,就能隨時隨地心安理得、順其自然,也就不會大悲大喜,弄得身心俱疲。 然則,無論生者或死者,都很難做到堪破生死,所以才脫離不了苦海。 一個嬰兒剛出生就夭折了,一個老人壽終正寢了,一個中年人暴亡了。他們的靈魂在去天國的途中相遇,彼此訴說起了自己的不幸。嬰兒對老人說:「上帝太不公平,你活了這麼久,而我卻等於沒活過。我失去了整整一輩子。」老人回答:「你幾乎不算得到了生命,所以也就談不上失去。誰受生命的賜予最多,死時失去的也最多。長壽非福也。」中年人叫了起來:「有誰比我慘!你們一個無所謂活不活,一個已經活夠數,我卻死在正當年,把生命曾經賜予的和將要賜予的都失去了。」 他們正談論著,不覺到達天國門前,一個聲音在頭頂響起:「眾生啊,那已經逝去的和未曾到來的都不屬於你們。你們有什麼可失去的呢?」三個靈魂齊聲喊道:「主啊,難道我們之間沒有一個最不幸的人嗎?」上帝答道:「最不幸的人不只一個,你們全是,因為你們全都自以為所失最多。誰受這個念頭折磨,誰就是最不幸的人。」 生命的本質不在於現象,生是規律,死是必然,任何事物都無法逃脫生死交替的輪迴。只不過是人不願面對。 學僧道岫眼看同參中不少人對禪都能有所體會,想想自己既不幽默,又不靈巧,始終不能入門,實在沒有資格學禪,便決定做個行腳的苦行僧。臨走時道岫到法堂去向廣圄禪師辭行。 道岫稟告禪師說:「師父!學僧在您座下參學已有十年之久,對禪仍是一點領悟都沒有,實在辜負您的慈悲。看來我不是學禪的材料,今天向您老辭行,我將雲遊他鄉。」 廣圄禪師非常驚訝,問道:「為什麼沒有覺悟就要走呢?難道去別的地方就可以覺悟嗎?」 道岫誠懇地說:「同參的道友一個個都已回歸根源,而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精進於道業上的修持,但就是因緣不合。現在,在我的內心深處已生出一股倦怠感,我想,我還是做個行腳的苦行僧吧!」 廣圄禪師聽後開示道:「悟,是一種內在本性的流露,根本無法形容,也無法傳達給別人,更是學不來也急不得的。別人是別人的境界,你修你的禪道,這是兩回事,為什麼要混為一談呢?」 道岫說:「師父!您不知道,我跟同參們一比,立刻就有類似小麻雀看見大鵬鳥時那樣的羞愧之情。」 廣圄禪師饒有興趣地問道:「怎麼樣的算大?怎麼樣的算小?」 道岫答道:「大鵬鳥一展翅能飛越幾百里,而我只能囿於草地上的方圓幾丈而已。」 廣圄禪師意味深長地問道:「大鵬鳥一展翅能飛幾百里,那牠飛越生死了嗎?」道岫聽後默默不語,若有所悟。 大鵬鳥雖然一展翅就能飛越幾百里,但牠卻無法飛越生死;而一個人卻可以借助思考和反省,參透生死之道,並獲得解脫。 對我們而言,肉體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總是懼怕死亡,對死亡過度恐慌。活著為什麼緊張?因為生命如流水一樣逝去,無可挽回。 塵世生命是短暫的,但在禪的視野裏,生命是永恆的,生和死是定義肉體生命的。 演員變換了,戲照常進行,浪潮翻騰著,但海洋依舊。 既然肉體的死亡和朽滅是我們誰也避免不了的事,既正常又絕對,那麼我們自欺欺人又有什麼用?難道哄哄自己就能阻止死亡的到來嗎? 認識到這永恆的生命,如天地自然中萬有造化的生生不息、循環往復的生命規律,就能從絕望虛無的深黑泥淖中脫離出來,就是飛越了生死的懸隔。 這始終存在的生命,繼續繁衍,它是一個延續,如波浪的湧進。生死之間沒有一絲空隙,它是連貫暢通的。如此達觀,一己生命算得了什麼呢? 生死本無鴻溝,全在於人的設定。需要飛越的不是生死,而是人心中劃分的不可逾越的生死鴻溝。可怕的是對死亡的想像 【大師開示】 一個人面對死亡也很悲哀,想想自己所擁有的、所創造的、所花的心血,一旦大限來時,則統統沒有了;其實只要建立三世因緣觀,死亡並不是毀滅,何怕之有?一沙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生命的收與放,本質都是一樣的。生亦何歡,死亦何懼,面對生死,悠然自得,便是真正懂得了生命。 生死就是最根本的大問題,所以哲學家常常會思索死亡的問題。所謂「千古艱難唯一死」,如果這一點能夠看透的話,人生還會有什麼困難呢?老子也曾說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如果老百姓不怕死亡,那麼你就算用死亡來嚇唬他也沒有用。 其實,對死亡的恐懼,來自於對死亡的無知。既然死後的世界是不可知的,那就等於說,任何人都不能確定活著和死亡哪一個更快樂、更自在。 如果不能確定,就有兩種可能,為什麼人們不能像星雲大師說的那樣,對死亡進行一個樂觀的猜測呢? 相傳六祖慧能禪師彌留之際,眾弟子痛哭,依依不捨,大家都將他視為再生父母。六祖氣若遊絲地說:「你們不用傷心難過,我另有去處。」 「另有去處」這四個字,發人深省。慧能把死當做換了一次新的旅程,這種想法不但豁達、開朗,而且把生命在時間、空間的價值繼續延伸,遠遠勝過那些雖然活著,卻只有華美裝飾的軀殼,而無真我的風采的人們。 人總是習慣性地把死亡想像成失去、虛無、黑暗、痛苦,所以在人的心裏,死亡成了絕望的代名詞,我們自以為是的被自己的想像所欺騙,因而生出了種種恐懼,又讓這種恐懼佔據了內心,影響了活著的心情。沒人知道死後的人是否快樂,說不定在「另有去處」之地反而活得更自由舒服。 關於生死苦樂的問題,莊子有一則有趣的故事,可以很好的作為比喻。 莊子到楚國去,途中見到一個骷髏,枯骨凸露,呈現出原形。莊子用馬鞭從側旁敲了敲,問道:「先生是貪求生命、失卻真理,因而成了這樣呢?抑或你遇上了亡國的大事,遭受到刀斧的砍殺,因而成了這樣呢?抑或有了不好的行為,擔心給父母、妻兒子女留下恥辱、羞愧而死成了這樣呢?抑或你遭受寒冷與饑餓的災禍而成了這樣呢?抑或你享盡天年而死去成了這樣呢?」 莊子說罷,拿過骷髏,用作枕頭而睡去。 到了半夜,骷髏給莊子顯夢說:「你先前談話的情況真像一個善於辯論的人。聽你所說的那些話,全屬於活人的拘累,人死了就沒有上述的憂患了。你願意聽聽人死後的有關情況和道理嗎?」 莊子說:「好。」 骷髏說:「人一旦死了,在上沒有國君的統治,在下沒有官吏的管轄,也沒有四季的操勞,從容安逸的把天地的長久看做是時令的流逝,即使南面為王的快樂,也不可能超過。」 莊子不相信,說:「我讓主管生命的神來恢復你的形體,讓你重新長出骨肉肌膚,返回到你的父母、妻子兒女、左右鄰里和朋友故交中去,你希望這樣做嗎?」 骷髏皺眉蹙額,深感憂慮地說:「我怎麼能拋棄南面稱王的快樂,而再次經歷人世的勞苦呢?」 人們如此懼怕死亡,但是沒有人知道,人在死亡以後是否也會一樣畏懼著生存,想方設法地避免「出生」在這個「活著」的世界。人所以恐懼,是源於對於那些神秘事物的懼怕。越是不瞭解死亡,恐懼感就會越強。 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古希臘的快樂主義大師伊壁鳩魯認為:「一切善惡凶吉都在人的感覺之中,而死亡不過是感覺的喪失。所以,死亡事實上與我們的感覺無關,因而無需恐懼死亡。因為,在人活著的時候,死亡還沒有真正到來,而一旦死亡降臨時,我們又感覺不到死亡了。」可怕的只是我們對死亡的想像。只此浮生是夢中 【大師開示】 在有限的生命中體悟到「無生」的道理,認識到「動靜一如」、「生死一體」、「有無一般」、「來去一致」的人生真諦,放寬胸懷,空出心智,合於自然,從而超越智勇奇巧,超越悲喜榮辱,超越沉浮生滅,超越時間「去」「來」的限制,那麼,你的人生將會於無盡的空間中綿延而去,直至進入生命本真永恆的圓滿之境。浮生雖如夢,但做什麼,怎麼做,都可以由人自己選擇。如何活得更好,活得更加有意義,且看人是否能寬心,從容應對世間百態。 星雲大師把人生比作浮生一夢,在這夢中有悲喜沉浮,常令人哭時醒來、醒時哭。許多人無法看清夢的真相,於是便痛苦萬分,不能自拔。他還以白居易的典故為喻,告訴眾生不能解脫的原因。 相傳,鳥窠禪師在一棵枝葉茂盛盤曲如蓋的松樹上修行,好像小鳥在樹上築巢一樣。時常有人來請教佛法。 有一天,大文豪白居易來到樹下拜訪禪師,抬頭一望,說:「禪師住在樹上,太危險了。」 禪師答曰:「太守,你的處境才危險。」 白居易不以為然:「下官是當朝重要官員,有什麼危險呢?」 禪師說:「薪火相交,縱性不停,怎能說不危險呢?」 白居易領悟到他是指官場浮沉勾心鬥角,轉個話題又問說:「如何是佛法大意?」 禪師回答:「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 白居易聽了很失望,說:「這是三歲孩兒也知道的道理」。 禪師說:「三歲孩兒雖道得,八十老翁行不得。」 白居易頓時悟道。後來,白居易又以偈語請教禪師:「特入空門問苦空,敢將禪事問禪翁;為當夢是浮生事?為複浮生是夢中?」 禪師也以偈回答:「來時無跡去無蹤,去與來時事一同。何須更問浮生事,只此浮生是夢中。」 人生如幻如化,短暫如朝露。因為看不透,所以便覺浮生苦,然不知浮生其實是一場夢,醒時做白日夢,睡時做黑夜夢,現象不同,本質一樣,夜裏的夢是白天夢裏的夢,如此而已。什麼時候才真正不做夢呢?星雲大師的建議是,必須看透,有大徹大悟大清醒,然後才能看清浮生的虛幻。 相傳,唐代有個姓淳於名棼的人,嗜酒任性,不拘小節。一天適逢生日,他在門前大槐樹下擺宴和朋友飲酒作樂,喝得爛醉,被友人扶到廊下小睡,迷迷糊糊中彷彿看見兩個紫衣使者請他上車,馬車朝大槐樹下一個樹洞馳去。但見洞中晴天麗日,別有洞天。車行數十里,行人不絕於途,景色繁華,前方朱門懸著金匾,上書「大槐安國」,有丞相出門相迎,告稱國君願將公主許配,招他為駙馬。淳於棼十分惶恐,不覺已成婚禮,與金枝公主結親,並被委任「南柯郡太守」。淳於棼到任後勤政愛民,把南柯郡治理得井井有條,前後二十年,上獲君王器重,下得百姓擁戴。這時他已有五子二女,官位顯赫,家庭美滿,萬分得意。 不料檀蘿國突然入侵,淳於棼率兵拒敵,屢戰屢敗,公主又不幸病故,淳於棼連遭不測,失去國君寵信,後來他辭去太守職務,扶柩回京,心中悒悒寡歡。後來,君王准他回故里探親,仍由兩名紫衣使者送行。車出洞穴,家鄉山川依舊。淳於棼返回家中,只見自己睡在廊下,不由嚇了一跳,驚醒過來,眼前僕人正在打掃院子,兩位友人在一旁洗腳,落日餘暉還留在牆上,而夢中好像已經整整過了一輩子。淳於棼把夢境告訴眾人,大家感到十分驚奇,一起尋到大槐樹下,果然掘出個很大的螞蟻洞,旁有孔道通向南枝,另有小蟻穴一個。夢中「南柯郡」、「槐安國」,其實原來如此! 世人忙忙碌碌一輩子,都像淳於棼一樣,以為自己是清醒地做著轟轟烈烈的事情,過著風風火火的日子,只是虛夢一場。浮生一場夢,人世間的人們大都如被放養的牛一樣,由牧童牽著鼻子走。本來天地間無主宰,沒有人能夠牽著你,可是你自己卻被它限制了,自己不做自己生命的掌控者,這就是冥頑不靈。 看透了生命這樣的本質,人們就應該對苦樂放寬胸懷,空出心智,合於自然,如此悲喜榮辱、沉浮生滅都不會讓人癡狂瘋魔,心也就自然能舒適一點,生活也就更閒適一些。管它夢也罷,醒也罷,都能獲得歡樂的生活。不戀繁華性自真 【大師開示】 「不戀繁華性自真」,什麼時候我們能放下世間繁華,什麼時候就能在污泥中舒展如水的花瓣。只有內心清淨,才能得到幸福,見到任何繁華,不去蠅營狗苟;遇到任何逆境,自然捨得放下,這樣才可遠離煩惱,享受人生。 幸福應從內心清淨中來,世界上的種種繁華虛榮,並不能使你得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因為刺激只能片刻,無法永恆,運用耳、鼻、舌、身、意所求來的感官快樂往往是短暫的,好比看一場電影或一場音樂會,曲終,場散,終有結束。 宋代汾陽有善昭禪師,得佛法奧義,修行真摯涅槃,他曾自我揶揄:「我不過是一個混日子的粥飯僧。傳佛心宗,並非我的職責。」當時許多僧眾、官員前後八請,求他出來講法開示,他都堅臥草庵,不肯出山。 那時的得道僧者皆喜遊歷,四處看繁華事態,尋覓優雅風景,但善昭禪師卻很少出行,時人批評他缺少禪者的瀟灑與韻味。善昭卻嚴肅地說:「自古以來,祖師大德行腳雲遊,是因為聖心未通,道業未成,所以驅馳叢林,以求抉擇,而不是為了遊覽山水,觀風望景。」 在善昭禪師看來,風景再繁華,不過是風景,大德祖師之所以遊歷,是因為感悟天地之道,而不是因為美景之美,才四處遊玩。 出家人不睦繁華之心,如泥中青蓮,清新入脾,令人敬佩。 世間一切繁華的真相其實是無常,有生必有滅,有聚必有散,有合必有離,有繁榮必有頹廢,一切皆如夢幻泡影。何必過於在意呢?坦然接受吧。放鬆心情,你會發現在這繁華喧囂的無常世界,你享有了一片安靜的心空;浮生且就是一夢罷了。 崛多禪師遊歷到太原定襄縣曆村,看見神秀大師的弟子結草為庵,獨自坐禪。 禪師問:「你在幹什麼呢?」 僧人回答:「探尋清靜。」 禪師問:「你是什麼人?清靜又為何物呢?」 僧人起立禮拜,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請您指點。」 禪師問:「何不探尋自己的內心,何不讓自己的內心清靜?否則,讓誰來給你清靜呢?」 僧人聽後,當即領悟了其中的禪理。 一個人無論處於什麼地位,過什麼樣的生活,只要他內心清淨而安謐,就可以獲得幸福。 有一天,李端願太尉問曇穎禪師:「禪師!請問人們常說的地獄,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曇穎禪師回答說:「無中說有,如同眼見幻境,似有還無;太尉現在從有中生無,實在好笑。如果人眼前看到地獄,為什麼心裏看不見天堂呢?天堂與地獄都在一念之間,太尉內心平靜無憂慮,自然就沒有疑惑了。」 太尉發問:「那麼,內心如何無憂慮呢?」 曇穎禪師回答:「善惡都不思量。」 太尉又問:「不思量後,那心歸何處啊?」 曇穎禪師說:「心無所歸。」 太尉再問:「人如果死了,歸到哪裡呢?」 曇穎禪師問:「不知道生,怎麼知道死啊?」 太尉說:「可是生我早已經知曉了的。」 曇穎禪師又問:「那麼,你說說生從何來?」 太尉正沉思時,曇穎禪師用手直搗其胸,說:「只在這裡思量個什麼啊?」 太尉說:「是啊,只知道人生漫長,卻沒有發現歲月蹉跎。」 曇穎禪師說:「百年如同一場夢。」 百年如同一場大夢,人更應該珍惜現在,減少憂慮,淡泊明志,寧靜致遠。別去想著「未來一定發財」、「將來一定富貴」,誰知道將來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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